一进大门内,老鸨便迎了上来:“哟~三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您三位看上哪位姑娘就直说,我们琅嬛楼定把三位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真是奇了,居然有人带着姑娘来逛青楼的,还一次带着俩!
老鸨什么没见过,除前面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之外,另外两人皆是扮男装的姑娘家。
但这是天子脚下,有什么官宦贵女心中好奇想来看看也是正常,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了。
这时候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会儿找几个顶尖的清倌人来作陪便是。
稍过片刻,二楼雅间之内。
老鸨柔娘一边陪着笑脸,一边等着清倌人们上来。
主要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对方出手大方,就这一小会儿就已经赏了七百多两银票,这更加坐实了她心中对于对方身份的猜测。
这俩个姑娘一定是豪门贵女!
但这男子的身份想来也不简单。
因为他看上去平平无奇,打赏也是那两位女子打赏的。
但在这皇城第一青楼能够在二十五岁的年纪便混到老鸨的位置,靠的就是谨慎心细勤观察。
据她观察,这男子与二位贵女之间态度平等,甚至那二人隐隐还以他为首。
且他身上那套衣物材质一看便非凡物,自己就是在王公贵族身上也没见过。
还有他的态度。
自己好歹也是上届头牌,二十五岁的年纪同样是最好的年纪,既好带有一点点青涩,又有着成熟的气息。
但他完全不看自己,似乎自己好像路边不引人注目的小草一般。
这个男人......不简单。
柔娘更加小心地赔着笑脸:“三位公子,您几位看什么时候喊姑娘们上来。”
她故意把胸口微微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道深沟。
吴穷看都不看她一眼,转头对叶雨惜盛夜云道:“你们决定吧。”
妈耶!这姐姐真棒!不能再看啦!小心肝儿受不了啦!
叶雨惜笑的痞里痞气:“让姑娘们都上来呗,放心,赏钱不会少的。”
说罢,她右手又取出一沓银票丢在桌上。
但吴穷却看到了,她藏在桌下的左手在微微发颤。
十七岁的叶姐姐......她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
“是,那妾身便让她们进来了。”柔娘陪着笑脸,轻轻拍了拍手。
她的表情愈发恭谨,方才她留意到了,这个男人......确实对自己毫不在意。
过往就算那些达官显贵看到自己,眼中也会也隐藏不住的贪婪之色。
这位大人......身份也许高贵的超乎自己想象。
此时,门口有人应了一声,尔后推开门,七个明眸皓齿的绝色女子鱼贯而入。
几人眼前一亮,这里不愧是皇城第一青楼,也许亦是天下第一青楼了。这些女子不仅容貌绝色,身段完美,就是气质也如官宦之家的女子一般书卷气十足,且落落大方。
说不定其中就有不少原本便是获罪的宦官之后。
柔娘手一摆,对三人道:“三位公子,妾身这里最出色的姑娘都在这里了,不知三位可以属意之人?若有,不妨挑出来让她们伺候几位喝酒。”
“我全都要!”叶雨惜说了一句,尔后用手肘碰碰吴穷,一脸坏笑:“曲兄今夜打算找哪个姑娘共度春宵?”
吴穷“呸”了一声,没搭理她。
柔娘心中一慌,赔笑道:“公子,妾身这些孩子都是清倌人,她们不卖的。”
“不卖?”叶雨惜秀眉一挑,素手摩挲着下巴眯着眸子思索。
片刻后,她眸中一亮,笑道:“那我不给钱就不算卖了嘛!”
柔娘:“......”
吴穷:“......”
这十七岁的叶姐姐......还真是不靠谱。
见柔娘脸上笑容越来越勉强,吴穷摆摆手:“你别听她胡说,只是陪陪酒罢了。”
他随手挥了挥:“就听我兄弟的,全都留下来吧。”
柔娘:“......”
“姑娘们,伺候好三位公子。”柔娘勉强笑笑,起身冲三人行了一礼,“那妾身便不打扰三位公子的兴致了,请恕妾身先行告退。”
“柔娘请自便。”
待柔娘告退,三人面面相觑。
叶雨惜尴尬道:“曲兄,下来该干嘛?”
吴穷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
说的跟谁不是第一次逛青楼一样!
七个清倌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稍年长些的一位淡雅女子掩嘴轻笑:“不若妾身与两位妹妹伺候三位公子,其余四位妹妹为三位奏上一曲如何?”
“我就不必啦。”叶雨惜赶忙摆手,尔后看向盛夜云。见她轻摇臻首,于是笑道:“姑娘陪我曲兄便是,其余六位抚上一曲即可。”
七人齐齐行了一礼,方才说话的女子做到了吴穷身边,其余六位女子便走到堂中,五人抚琴吹箫各司其职,看上去年纪最小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儿翩翩起舞。
“姑娘如何称呼?”吴穷笑容温和。
前世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消费太高,他也只去过一次,然后就是朋友们亲亲摸摸抓抓的时候他在和那个陪酒的姑娘谈人生,最后还给人家说哭了。
这辈子他同样没去过青楼,只好和前世一样,打算跟这姑娘谈谈人生好了。
而第一步,就是先知道她叫什么。
这里说的是本名而不是化名。
“公子唤妾身莺莺便是。”莺莺替他添上一杯酒,“不知妾身是否有幸能得知公子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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