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十分尽兴,李佑懒洋洋的倚在榻上,暗自念叨:小爷我穿越了这么几天,居然先遇到个风流俏尼姑打了炮。又想起公事,随口问道:“这附近各家娘子你都认得么?”
田尼姑也是浑身舒爽,喘了几口气,心里正琢磨着把这关系弄的长久点。她看李佑是穿布衣的,估计银钱不丰,但年少体壮,十分可人。听了李佑问话,却以为李佑好色浪荡,想让她帮衬着勾搭妇女。“官人难道还眼馋别人么?居然求到贫尼这里来。”田尼姑调笑反问道。
李佑一听面色古怪,这淫尼会错了意吧...想给我拉皮条?一脑子都是什么东西,我要谈的是正事,我真的只是想打听打听线索而已…不过似乎好像大概也不是坏事。顿时李佑好色的念头占了上风,试探的问尼姑说:“小师太欲学菩萨救苦救难么。”
田尼姑说:“就怕官人有了新欢,留的贫尼独守空堂。”
“我只是个小本生意人,在本城没什么房产。行事多有不便。师太这里清静幽密,我少不得多来叨扰,还能飞到天边去么。”李佑答道,说的是很明白了。
田尼姑抿嘴一笑,“你这死贼,就晓得你看我这头皮不顺眼,总想去找别家有头发的娘子。帮衬你有我什么好处。”
“这次来虚江,我也是赚了几个银子,可奉与菩萨作些香火。”
“愿你心都是真的,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人物,可惜仅有今日让你受用,以后就没了。”田尼姑露出点话风说。
李佑听得奇怪,“这是何道理?”
“休管是何道理,若有几钱银子,我就送与你个小娘子好好快活一番。”
李佑失色道:“几钱银子忒贵了。”
田尼姑下了塌,穿戴齐整嗤笑一声道:“看小官人一表人才,怎么恁般小气。我这个娘子包管值你这银子价,再说我给你布施肉身没些个辛苦钱么!”
昨天李佑老父亲来时,看李佑过得拮据,留了两个银角子。李佑摸出一个给了田尼姑说:“可不要教我失望。”
田尼姑收了这银子道:“你随我来。”引着李佑到了后面一间密室,又对李佑说:“勿要告与他人。”
推开密室的门,李佑向里瞅了一瞅,登时眼红耳热神魂飘荡。但见密室中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个年轻妇人,虽然披头散发却遮不住那花容月貌。身上没穿外衣,上身一个小红内袄,白花花的臂膀都露在外面绑着,下身一条素花纱裙,里头没穿裤子,两条粉腿若隐若现,足上未着鞋袜,染着蔻丹的金莲点点俱都捆在了床柱上。那妇人见有男子,柔嫩的身子使劲扭动,怎奈挣不开绳索,嘴里也不知堵着什么布,虽呜呜做声却喊叫不得,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流到耳边,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好刺激,李佑深深地吸一口气,忍住心猿意马。这妇人耳边有一点浅浅的朱砂痣,完全符合严秀才娘子的特征,看这样子是被人奸污过了。李佑收回目光转过头来,再看那尼姑就觉得索然无味。
“小官人这银子付地不亏吧。”田尼姑打趣说:“看来小官人是极中意了,不过你要快活也就今日,明日就没了。日后见到有情趣的风流娘子我再与你牵线。”
“为何?”
田尼姑语焉不详的解释道:“明日就有人带走了。”
李佑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方才已经尽兴了,现在没甚体力。待我出去吃的酒足饭饱,午后再回来耍弄。小师太需要我带什么酒食么?”
那田尼姑却也不客气,点了几样吃食。
父亲教导过,要心硬手狠。所以就提上裤子不认人罢!
李佑离开了观音庵,匆匆赶到县衙,这知县大老爷此时不在堂上,听书办说在后衙书房里。
李佑便向后衙走去,过了中庭到了后衙院门。却见那贼眉鼠眼、嘴歪齿凸的门子叉腰拦在正中,不许他进去。原来这门子姓赵,曾经与李父有过嫌隙的,但李父身为老捕头,赵门子也奈何不得。今日见李佑闯将进来,少不得刁难刁难。
李佑忍着厌恶,拱拱手道:“烦请禀报大老爷,我有要事求见。”
赵门子打个哈哈,“你能有什么大事,老爷歇息着呢,见不得你。”说罢活动活动手掌,“若有几钱门规银子,我也替你去瞧瞧大老爷。”
李佑勃然大怒,一是门规钱一般只收外客,衙役吏员见大老爷向来不交门规钱的,这赵门子分明蓄意刁难。二是好不容易老父亲接济了一两银子,今天就被那尼姑哄去了一半,还剩个五六钱。这赵门子一开口就要这么多,能不生气么。
真是火冒三丈,李佑抡圆了胳膊狠狠给了赵门子一个大巴掌,打得赵门子鼻血喷发,眼前金星乱晃。
赵门子回过神来,扯着李佑嚷嚷起来。这时候出来位黄师爷,乃是知县上任时候自己带来的,在衙门里管着承发房,经手公文往来,是知县大老爷的心腹,背地里常被众人称作四老爷。何为四老爷?大老爷知县,二老爷县丞,三老爷主簿,这师爷就是四老爷了。
黄师爷问明白了事由,便领着去李佑书房了。
这间书房颇为雅致,摆放着些书画盆景。陈知县卷着本书斜倚在榻上,漫不经心的翻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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