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看着树上的鸟儿,第一百零八次在心中叹气,做人难,做个好人难上加难,做个美的人见人爱的好人,更是难上加难。
站在阴谋的谷口,我只能自我安慰,他对我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对了,我定是还没有告诉娘子,大将军请人过来递了口信,说她要作证婚人。”什么,什么,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树枝给扯下来一截。
“我就知道娘子知道了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他笑的眼睛弯弯的,怎么看怎么奸诈。基因的力量是伟大滴~
“高兴…..”我这是一听你叫我‘娘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的打抖。
短暂的三天,我却觉得像过了三年般的漫长。我每天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能做,只用乖乖的等着做新娘。
各种方式借口我都已经试过了,依然没有突破成功。
我现在已经变成了粘板上的肉,要杀要剐随他们的便了。
穿衣,梳妆,我苦着一张脸接受着这个为我打扮的女子的恶意眼神。
我已经第N次喊,“轻点,小心我的头发。”可惜某某人,总是当作没听见,还一直叫我配合点,不要动来动去的,害的过了吉时。
在我终于忍无可忍后,用力把她推开:“你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想把我的头发全都揪下来才甘心啊。”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竟然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样才可以把发型固定住。”
“滚,去他的婚礼。谁爱结谁结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听了就火大。
“怎么了,娘子。”宇文倾微笑着向我走来。
“公子,你现在不可以进来。”不知道哪个丫鬟开口。
“是,是,你们最好都给我出去,我现在一个人都不想见。”我揉着我的头皮,郁闷的想打人。老女人,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一定让你变秃子。
“娘子今天很漂亮。”他站在我身后,看着镜子中的我说道。
我瞪他一眼:“头发乱的像鬼,能漂亮到哪去,你的夸奖真是虚伪。”
他没有和我争辩,只是浅笑了一下:“我是进来告诉娘子,柳将军已经到了。”他低垂着眉让我看不到他的神情,手在我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拉着。
“哦。”哎~~~~我整个人都泄了气。终究是没能逃掉啊!
“我来帮娘子梳头吧!”我抬头看着镜子中的他,疑惑他怎么这么好心。不过总觉的他应该不会像那个该死的老女人那么歹毒,刚想答应…
…那个老女人竟然说:“公子这个与理不合。”
我刚想发彪,话又被人打断。
“翠姨多虑了,你们先下去吧。”话音淡淡的,却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正在反省我的失败中,也没留意到他的表情,下人们已经慢慢的往外移去。顾而推断他应该还是有点权利地位的,我以后应该不会过的很凄惨吧?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这样娘子可会疼?”他的手很轻柔的在我头发上飞舞。
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有男子为我梳发,开始大家在还不觉的尴尬,现在只剩我们俩了,而且他给我的感觉怪怪的,让我心中有股莫名的紧张。
“嘿嘿,还是我自己来吧。”
“娘子要自己动手梳头吗?那我给娘子削苹果怎么样?”他的笑,让我觉的汗毛倒竖。
“呵呵,不用,不用,你还是给我梳头发吧。”
“娘子越来越乖了。”真不知道给我梳头发有什么可以让他笑的这么开心的。
他的手很轻巧,所以我确定他还是好人的。他长的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这里的婚礼习俗我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下人们给我穿了套大红色为底色,金线绣花的衣服.款式没有太繁复,富贵却尽现.外面又罩了件红色透明的冰丝拽地锦袍,袖口宽大匝了二圈金银线.日月同晖的宽边镶宝玉的金丝腰带显的人更加的挺拔.他跟我穿的是同款的红色礼服,只不过他衣服的图腾绣在右边,我的绣在左边。外加上同系列鸳鸯戏水靴,一身行头也算差不多了.配上他替我梳的头,我不得不称赞他的手艺和眼光都很好,半挽起的头发中间编了个小辫子和头发缠绕一圈后被一顶凤冠固定住,又在凤冠的两侧固定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子,中间挂了块椭圆的黄色的宝石正好垂在额间,隐隐约约的把眉宇间的那抹慵懒之气掩了去,让我自己见了都感觉好像高贵了许多.
一根大红喜绳拉着我们俩。
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喜堂走去。短短几天布置的喜堂到也有模有样,不过至于具体的规矩,她们不提,我自然不问,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复杂的简单的,都有它的利与弊,只看想要利用他的人怎么利用罢了.我笑看着老太太.
行礼,敬酒,乏味的工作,我还必须用一张笑脸面对着每一个打量的人,头上身上环佩叮当,虽然都是宝贝可那分量,哎,我还要装做很幸福的样子,比中了五百万还狗屎的幸运….
热闹的喜堂,热闹的场面,欢声笑语下我却只感觉到虚假.大概是没有多少真心,所以感觉像在看一场戏,一场大家合力演出的戏。只不过很不幸的是,我还在扮演着主角之一。
在场的人,我算认识的也就柳飞雪,她是个豪爽的性子,拉着我灌了几杯,我自知自己抢了人家的新郎,想到以后,头晕眼花什么毛病都往外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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