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恨水想起石林上的雕刻:“那么,我练的功夫,应该就是魔医妻子练习的了。”
“那我们岂不是反了?”北宫馥忍不住笑起来,“我练的是丈夫的,你练的是妻子的。”
月恨水忽然想起他们成亲那日的场景:“严格算起来,我确实是嫁给你了,所以我是妻子,你是丈夫,这样说起来,也并没有错。”
原来他还记得当初成亲时候的事情啊?
北宫馥眯起眼睛,想起那日她突发奇想来破坏师祖定下的誓言,看来,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在比丘山上,他们得到了应证。
“看来你注定是要嫁给我的,师父!”北宫馥笑意楹楹地盯着他看。
“也许接下来你们可以一起练这两套功夫。”魔君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想,你们应该可以有新的双修方法了。”
“阴阳双修?”北宫馥起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吓了一跳,“阴阳,是指男女,还是……”
活人和死人?
她没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却听魔君已经给了答案:“就是活人和死人。”
呃……
“去哪里找死人,什么死人?”
“比丘山上的死人。”
“爹的意思是……魔医?”
“是魔医夫妇。”
北宫馥还是有些迷茫:“我不是很明白。”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的。”魔君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回比丘山去。”
他们目前还在人间,这个岩洞虽然是安全的,但人间基本由天帝控制着,到时候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爹,我们怎么回去?”月恨水也有些担忧。
他们现在有老有少,看来只能都跟他们去比丘山了,首先,恐怕要去的地方是紫霞山。
“从这里去紫霞山就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踪迹,而且那边没人接应,也不能让我们以最快速度到达比丘山。”月恨水也有些发愁。
那日他眼冒金光之后,暂时还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现象。
但这总归是一件奇怪的事,魔君也想回比丘山好好研究一下那石林中的图纹,看看能不能找出形成的原因。
众人正发愁,却见王谦一和晴红从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道:“你们知道我今天出去碰到谁了?”
众人立刻做出高度戒备的状态:“谁?”
“你们不要这么紧张,是我大师兄。”王谦一赶紧揭秘。
“掌门师伯也来了?”北宫馥大喜,“那心悦是不是也来了?”
“娘,爹!”话音刚落,心悦就从外面跑了进来,一手拉住兰夫人,一手拉住北宫馥,腻在她们怀里。
“就抱娘和奶奶,那爹呢,你不要了?”月恨水有点酸溜溜地看着她。
心悦笑起来:“爹有弟弟可以抱啊,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
呃……
“心悦,你才多大,就男女授受不亲了?”北宫馥哭笑不得。
席九思赶紧撇清关系:“这次她到人间听别人说的,还问了我好久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如此。
不过算起来,心悦今年也七岁了,人间恐怕有些人就会对她说出类似的话。
对于这一点,北宫馥一直都表示不能接受。
人间真的对男女大防显得太过紧张,才七岁的孩子,能懂得多少男女关系的事?
“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也不用听,由着自己的心活着就好。”北宫馥将心悦搂进怀疑,“更何况,这是你爹啊,那是你爷爷,我们都是亲人,不是你需要防备的人。”
“是吗?”
“当然是!”北宫馥的语气很肯定。
心悦这才高兴起来,赶紧拉过月恨水和魔君,甜甜蜜蜜地叫了一声:“爹,爷爷。”
月恨水抱起她来:“这才像话。”
心悦咯咯笑起来:“师父说,爹抱心悦不抱弟弟,弟弟该吃醋了。”
“爹可以一手抱你一手抱弟弟。”月恨水单手抱着她,很是轻松的样子。
不理会他们父女二人闹腾,魔君已经看向席九思:“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你们应该想要赶紧回比丘山去吧?”席九思看着他们,“你们去天界的事我听五师弟说了,正巧我去了一趟帝京,也听说了武帝的事。”
北宫馥和月恨水对视一眼,上前道:“我们去天庭有几个月的时间,武帝的伤已经全好了,我想他一定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去。”
“现在他的功力大增,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席九思摇摇头,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帝王保镖也带了几分遗憾。
“看来我们之间迟早还是得有一战。”月恨水看了一眼北宫馥。
不管是为了魔界还是为了馥儿,这一战,必定是难以避免的。
“我目前还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我这一次来,是想跟你们说,我打算先回紫霞山接应你们,你们晚两天到,等我将一切收拾妥当,可以让你们顺利从紫霞山过度到比丘山。”
魔君点点头:“等到了比丘山,我就会把比丘山和紫霞山的路彻底堵死。”
“这是应该的。”席九思了然地点点头,不过他还是看了一眼月恨水和北宫馥,“以后再要见到你们两个,可就难上加难了。”
“恐怕要等到真的开战的时候才能见到我们了。”月恨水对这个大师兄还是有些感情的。
北宫馥握了一下他的手:“师父,别担心,总有见面的日子的。”
“我是怕,到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人类的寿命总是有限度。”席九思笑得有几分苦涩,“师父是得道高人,也不过活了一百多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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