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不能进来?”季唯衍淡淡的笑睨着她,越来越觉得江君越送他的礼物好玩了,而且,相当受用,他爱惨了这个小女人,这会子的她再也没了曾经主动勾他上船时的那种洒脱了,惊慌如小兔子似的。
“你……你的房间?”喻色环顾四周,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没有任何男人的私用物品,“这又没你的东西,你胡说。”再者,这是警察把她送进这里的,警察怎么可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把她往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送呢?那不是把她送入狼口吗?
不,不可能的。
“对,我的房间。”季唯衍很笃定,目光灼灼的看着又慌了的女人,身子一抖一抖的,也在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他的身体,那种感觉就仿佛过电一样,很舒服,他甚至想,就这样的搂着她一辈子也行了。
不过,喻色却一点也不知道此时季唯衍的感受,小兽一样的还想脱离开他的钳制,“你有什么证据这是你的房间?”
季唯衍轻轻摇头,黑亮的眸子里写着莫测高深,一付喻色你玩完了的样子,“若真有,你要怎么办?”
“若真有,我算你有……”‘种’字才要出口,喻色及时收嘴了,这字可不能说出来,不然就觉得这空气里的味道都变了似的,怪怪的,那种暧昧的感觉让她特别的慌。
“行,一会儿我告诉你证据在哪儿,女人么,还是乖些的比较好。”
“我乖不乖不用你管。”喻色恼怒,她怎么就挣不开他呢。
季唯衍眼看着面前涨得红彤彤的小脸蛋,越看越是诱人,情不自禁的,他微微俯首,薄唇离着她的越来越近,太是怀念她曾经的味道了,很美味很美味。
喻色此时正低头看着男人的胸口,透过薄薄的衬衫隐隐透出一股男性的肌理,强健结实,不知怎么的,就这样看着,若是忽视了身前男人的这张脸,她对这男人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熟悉。
莫名的熟悉感。
轻嗅着那种她无法忽略的熟悉的气息,喻色迷糊了,以至于连危险袭近也不自知,直到脸上拂过一股极浅极浅的什么掠过的微风她才发觉不对,却已经晚了,下意识的抬头时,对上的正是男人俯冲下来的薄唇。
温暖,柔软,带着浓浓的男性味道,喻色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即是酥麻麻的电流滑过身体,“啊……”象是惊惧也更象是慌乱的声音很快被男人的柔软包裹住了。
初时,喻色还想抗拒,可是渐渐的,她被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的觉得自己象是在做梦一样,与她亲吻的不是陌生的男人,而是她自己最爱最爱的男人。
是阿染。
“阿染……”她呢喃着,可呢喃的声音全都淹没在了男人的或者自己的口中,根本散播不出去。
吻越来越深,喻色也越来越迷糊,那种入梦一样的感觉太强烈了。
她有多少天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阿染早就把他忘记了一般,几天都没有联系了。
她真不懂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又在干吗,居然连与他见一面都是奢侈的了。
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季唯衍才缓缓的移开了唇,喻色大口的呼吸着,舌尖一阵阵的麻,意识也渐渐的恢复到清明,手指着季唯衍,“你……你居然敢吻我?”这是什么状况?她怎么被吻得迷迷糊糊了?
“难道你不陶醉吗?我的感觉是你很投入,很享受。”季唯衍淡淡笑开,可是那微微的笑意看在喻色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欠扁。
喻色咬牙,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刚刚她……她……她好象真的迷失了自己,就觉得这男人吻着自己时就象是阿染吻着她一样一样的。
可,怎么可能是呢?
慌乱的摇头再摇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盅?”认识季唯衍之前她从不信盅,但是经历了阮菲菲,她便彻底的信了,“是不是?你快说。”感受了一下身体,她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可她刚刚的身体还有大脑好象完全被身前的这个男人控制了一样,完全随着他的指引而走了,以至于她真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深深的深深的吻了。
喻色的手也不去推季唯衍了,而是落到了唇上,使劲使劲的擦着再擦着。
眼看着她要把她自己的唇折磨的快擦破皮了,季唯衍不忍了,大手捉过她的小手置在了他的手中,轻轻握着,“嫌脏吗?”
“你知道就好。”她挑衅的看着他,越来越觉得这男人熟悉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可一个曾经算是认识的人居然敢亲吻她,那以后他们再见面她要怎么再面对他?
真希望现在就能与他分开,可是当看到这房间那扇唯一的门时她知道,她想要从他的身边走开只怕没那么容易。
“你进来了,门还会在外面上锁吗?”带着一丝丝的希望,她低低问道。
“不知。”他淡清清的两个字,他是的确不知道,这个房间他今天是第二次进来,第一次把衣服送了进来休息了一会,这第二次才一进来就发觉不对了,浴室里的水声衬出喻色的身形,他才发现是喻色进来了,因为,透过马赛克的玻璃他一眼就看出里面是喻色在洗澡了,以至于看得失了神,竟然没有做任何动作,那会子的他绝对没想到喻色是被江君越给送进来的,江君越还真是能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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