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越已经换好了拳服,穿着白色的他看起来更加的妖孽,比女人还美上三分,却,也不失男人的味道,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轻轻一挑她的下颌,看着她娇羞无比的俏脸,忍不住的就轻轻落下了一吻,“乖乖等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移开了手,徐徐走到门前,手一拉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人闪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蓝景伊的视野里。
“倾倾……”她突然间很想问他他所说的‘很快就回来’是多久,可是,刚要出口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出去了,人奔到铁门前,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外面是一间一间的囚室,应该都是如她这一间一样的吧,几步外站着荷枪的警察,不知道那枪里是不是有子弹,而江君越已经没有踪迹了。
他走得真快。
可她不敢出去了,乖乖的呆在房间里等他回来吧,这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那没可能的。
呆呆的坐回到的餐桌前,饭菜依然很丰盛,可是少了他,她却再也吃不下了。
索性放下了筷子躺到了他的床上,就等他回来。
这房间真的很简陋,好在有书,让她可以消磨时间,可那一些书没一本她喜欢看的,几乎全都是军事和新闻类的书,随便的拿一本翻着,男人和女人的爱好真真是区别太大了,不过,他这样才是个男人。
看一会儿,就看一下时间,可才过了十几分钟,他没可能那样快的回来的。
于是,她继续看书,一边看书一边看时间,时间,就在煎熬中慢吞吞的走过了两个多小时。
渐渐的,蓝景伊有些沉不住气了,打拳要这样久吗?
记得上次在拳馆江君越和成青扬也没打这么久吧。
她想问问别人,可是,这里的人她又哪里敢问呢?
甚至于不敢走出这道门。
夜,越来越深了。
江君越还没有回来。
手中的书不知道换了几本了,却没有一本能入得了她的眼,索性放下,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床角,心忽而就有些慌乱起来。
她拿出手机,拨给了蒋瀚,蒋瀚跟这里面的人都应该有联系的吧,他甚至还打过电话给江君越,她就跟他要江君越的号码,也许是现在才轮到那男人上场打拳呢,又或者他打完了看别人打看得爽,一时之间就忘记了回来了呢。
一切,皆有可能的。
蓝景伊不住的安慰自己要想开,不要胡思乱想。
号码拨出去了。
占线。
过一会儿再打,还是占线。
仿佛,怎么打都是占线一样。
蒋瀚在干什么?
不会是与小女生煲电话粥吧?
可怜她在这里一遍一遍的打过去。
这个时候,她也不好打给妈妈,太晚了,妈妈接到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打着打着,蓝景伊不敢打了,因为,手机已经没有多少电了,再打,只怕很快就要没电了。
于是,她只好给蒋瀚发了一条短信,希望他马上放下电话粥回给自己。
手机的屏幕很快黑了。
她不敢碰,若是没电,那更加糟糕,那就要她一个人在这里等着,突然间,蓝景伊觉得恐慌了。
时间,真的很晚了。
已经四个多小时过去了。
蓝景伊在小小的囚室里走来走去,一如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她再也耐不住了,那个蒋瀚,若是她出去,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回,真的害惨她了。
想了又想,还是再回拨了一次电话给他。
占线,永远的占线。
“嘀”,她的手机没电了。
蓝景伊欲哭无泪。
悄悄的推开门,门外却不似之前那样的安静,不远处的走廊入口有人正往这边走来,大概七八个人左右。
“水哥,你说姓江的会不会死?”
“那一枪打在心脏上,你说会不会死?”
“今晚上真他`妈的惊险,那人应该是早就瞄上他了。”
“谁知道呢,不过,若是他真死了,最近一段时间一定风声紧,咱们也不用去看那样的拳赛了,呆在这里面还真真是无聊死了。”
你一言,我一语。
蓝景伊听得云里雾里,可是,那个最先说话的人说起的‘姓江的’,就是让蓝景伊心惊胆战,眼看着那些人一一的都回了自己的囚室,蓝景伊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警察先生,能不能问你一下,这间囚室的江君越什么时候能回来?”
“进屋里去等着,别多话。”警察瞟了她一眼,显然,她被送进来也是知情的。
“哦。”蓝景伊不好多说了,这警察一直在这值班站岗,应该是跟她一样不知道这看守所的拳馆里出什么事了吧。
自己进来本身已经违反规定了,她真的不能再给人添麻烦了,只好乖乖的回去囚室里。
却,又怎么能够呆住呢。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来来回回的在小小的斗室里走来走去。
头又有些晕了,仿佛白天在外面等江君越时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困兽一样的等在那里,却根本等不到他的回来。
不能再走了,不然,她真的要晕倒了。
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慌的不行,从没有一刻她是这样的想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
那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
门外,终于有了脚步声,那是她等了许久许久的,等了仿佛有几个世纪那般的漫长,“倾倾……”她倏打开了门,只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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