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吵,吵得蓝景伊头都疼了,她真的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她却不知道,江家有江家的规矩,那一把金锁所享有的就是江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是只有曾长孙才能有的,而那把银锁也能换得江氏百分之一的股份。
蓝景伊从小沁沁的怀里拿起了金锁银锁,快步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直接将那金锁银锁放回进了箱子里,“老爷子,二婶三婶说得对,等我和君越结了婚,孩子们姓了江你再给也不迟,到那时,我一准收下。”大过年的,她不想一家人因这金锁银锁而争吵,真的不好不吉利。
老爷子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手一推才摆好的麻将,然后,站起来就走向自己在一楼的房间,“大过年的,添睹。”
“爷爷……”江君越站了起来,追着老爷子过去,蓝景伊见他扯起了老爷子的衣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爷子很快主转怒为笑了,然后,笑涔涔的拍了一拍江君越的肩膀,“君越说得对,就这么着,到时候,咱再添,哈哈,好好好,去打麻将,我要再赢你几把。”重新又回到了麻将桌前,二婶三婶和贺之玲便远远的避开去了沙发上坐着,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蓝景伊抱着孩子上了楼,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越走越是觉得热,可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节,即便是开着暖风也不至于这样热吧。
“景伊,你是不是不舒服?若是,孩子给我带着吧,冲奶粉的时候冲一个的是冲,冲两个的也一样是冲,你去休息吧,妈一个人带好了。”蓝晴心疼的看着女儿,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
“妈,那你先带着,我可能是感冒了,我怕传染给孩子们。”说着话的时候,蓝景伊只觉腿脚都是软绵绵的,整具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若真是感冒了,带孩子传染给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把孩子放在了妈妈的房间,两个小东西并排摆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可爱,可她真的不敢多看了,急忙的转身回去自己的房间,她是亲妈,若是孩子们真传染了,她会心疼的。
进了房间就倒在了床上,随手摁灭了灯,就连衣服都没脱,她没力气,半点的力气也没有。
好象是酒劲上来了,黑暗中,哪里都是天旋地转的,让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明明是大年夜,往年的这时候她会与妈妈一起包饺子,会一直坐到凌晨才去睡的,那是守岁,但是今晚,她真的守不下去了,她就是想睡觉。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手扯着领口,她热。
很热的感觉,也是很奇怪的感觉。
感冒发烧不是应该是冷的感觉吗?
她这感觉太奇怪了。
真想江君越就在身边,然后替她量量体温,可是,他在下面陪着老爷子呢,大过年的,江家一家子团圆,他离开委实不好,就等他回来了就叫他给自己量量体温,她怎么这么的热呢。
手终于吃力的解开了扣子,费力的把衣服脱下丢到地毯上,一身上下又是清凉了,想起身上穿着的衣服,蓝景伊的脸愈加的红了。
一只手忽而就落在了她的身上,那只手,仿佛是一块冰一样的在降着她的体温,是江君越吧,“倾倾……倾倾……”半明半暗间,她仿佛就嗅到了江君越身上那独有的男人味道似的。
热。
身子,忽而一轻,她被人抱了起来,身体倚向那宽厚的怀抱里,江君越是要抱她去他的房间吗?
她想要思考,可是,大脑里只一片空白的,有的,只是热。
她的身体好象在随着抱着她的男人下坠再下坠,空气里有柔和的风拂在身上,身体被男人裹得更紧,似乎是落了地,她听见了脚步声,那一下下,飞快的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奔去,不过是须臾,蓝景伊只觉身体一轻,随即,身体便踏实的落在了软软的垫子上,“开车。”
恍惚中,听到的就是这一声。
于是,车开了。
车里的小灯亮了起来,不是很亮却可以让她眯起眼睛看到这车里有人。
那是一个男人,他朝着她俯下身体,一张嘴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蓝景伊的理智恍惚中就回归了一些些,眼里的男人不是江君越,不是他的,“倾倾……你不是倾倾……”她想要挣扎,想要挣开这男人落在她身上的嘴,那男人的嘴碰触过她身体的时候只让她觉得恶心。
可是,她没有力气,而且,全身还是奇怪的感觉。
一方面是讨厌这男人的碰触,可是另一方面,却又象是在极端的渴望着,蓝景伊要疯了。
“倾倾……倾倾……”她迷乱的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般?
“啧啧,真是个尤物,天生的美人胚子,哈哈,今个捡大便宜了。”身上的男子不知何时戴上了一顶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淫笑的审视着蓝景伊,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吞吃入腹一样。
大年夜的马路上,车少人也少,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团圆着,只霓虹灯在不停闪烁着,也美轮美奂着这个世界,可是蓝景伊的世界里,却是一片的丑陋。
男人的头落了下来,蓝景伊听到了相机的‘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有闪光灯,那些明显的是在告诉她有人在拍照,也许还不止是拍照,应该还有录像什么的,可是她看不到是什么人在对自己做着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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