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啦。”阎离尘随意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看来你去得及时,不枉我发现弟妹失踪时赶紧给你发了信号。”
虞月卓冷笑,“正常人不是在发现时及时救下人的么?谁如你一般冷眼旁观当好戏看的?”明知道他为了解决万剑山庄镇庄宝剑失窃一案离开去布置,叮嘱他关照阿萌,可他倒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扛走。
想罢,心里的恶怎么也止不住,很想将碰到她的男人千刀万刮了。
“确实是一出好戏呢。”阎离尘点点头,“那女人太麻烦了,你来对付极好。我相信当我到达万剑山庄时,你的人应该也解决他们了。很好。”
虞月卓差点气爆,感情这家伙原来袖手旁观,为的是借他手除去万紫衣这个黏人的女人。虞月卓努力平复下胸中怒气,发现与这种人生气太不应该了,遂问道:“你要下山?”
“嗯,应万庄主之邀,去万剑山庄解决惊鸾剑失窃一案,不用太感谢我,我虽然讨厌麻烦,但偶尔也会做些好事的。”阎离尘抬眸看他,“要不要同行?”
虞月卓抚额,然后瞧见已经囧着脸反应不能的阿萌,侧首对她说道:“阿萌,瞧见了吧,世界上还有更无耻的男人存在,你家相公其实是很好的吧?”
阿萌瞅了眼月下如玉般出尘脱俗的少年,迟疑了下,终于点头,诚恳说道:“以前是我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呢。幸好你不像阎公子这般,我放心多了。”
虞月卓欣然接受她的道歉,瞄见阎离尘难得抽搐的唇角,心中越发的开阔得意。
他家小阿萌是个呆娃,虽然胆小又识时务,但有时候很喜欢实话实说,再配上那张说实话时总显得有些呆的模样儿,不知怎地总会教人觉得心口犯堵,无力反驳,连阎离尘这等无耻的男人也显得有些接受不能。
“我不与你同去了,等回京后,我将去西山营上任,无法抽身。”虞月卓将行程告知。
阎离尘点点头,然后看了阿萌一眼,突然说道:“你身上有她的味道……罢了,她不愿见我,我便亲自去寻她。”说着,飘然远去,如同月下的精灵,几下间便消失在山间。
如此,也算是解释了为何阎离尘对阿萌另眼相待的原因。
阿萌茫然地看他,然后回头瞅向愀然色变的男人,“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虞月卓的回答是直接勾着她的腰到怀里,然后用轻功飞回了他们落宿的厢房,将她丢到床上,扒了她的衣服,然后像条狗狗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虞月卓,你是狗么?”
阿萌怒道,手忙脚乱地将被子扯过来掩住身体——即便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她还是不习惯让自己裸露在别人面前。不过很快地双手被人抓住按放在她头顶两旁,她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体呈现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昨天晚上太过疯狂,她的身体上布满了痕迹,一些吻痕与咬痕密集交错,就算是上了药,仍是有些变成了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是这些痕迹落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逃逗,他的眸光变得幽深,舔了舔唇,沙哑地说,“他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怎么可能?要有也只有你的!”阿萌断然反驳,然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一脸懊恼之色。
虞月卓显得很高兴,压下身体将她困在怀里,吻了下她的唇,笑道:“确实如此,除了我,谁敢碰你我杀了他!就算是女人也不行!”又吻了她一下,“所以,以后就算是女人,你也离她远点。”
“……。”
阿萌抽着嘴角,半晌憋出一句:“难道你连女人的醋也吃?”
“我不吃醋!”虞月卓一脸厌恶,“那种又酸又呛的味道谁会喜欢吃?你以后做菜可不能放醋,嗯,女人身上有醋味太臭了,你自己别去碰它。”
“……。”
阿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原来这男人……根本不懂“此醋非彼醋”。
你可以再纯一点么?
第二天,阿萌醒来后虞月卓并没有如昨天一般消失,知春也好好地呆在屋外伺候着,仿佛这两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招知春进来伺候她洗漱,等阿萌坐在梳妆台前,让丫环给自己绾发时,突然问道:“你没事吧?”
知春眨眨眼,满脸疑惑,“小姐,您说什么?”
看她那般淡定,阿萌反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被绑走后你怎么样了?没有受伤吧?”她被绑架时,这丫头还在她身旁呢,不知道事后她有没有哭。
知春恍然大悟,手上灵巧地为她挽发,笑道:“没事啊,奴婢醒来时,就见到阎公子。阎公子说姑爷正陪着您,让奴婢不用担心。阎公子好厉害呢,他人长得美,琴又弹得好,武功高强,听说还是宫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琴师……。”
听着自家丫环对阎离尘的推崇,阿萌只能……了,该说无知是福,还是说阎离尘此人太具欺骗性?特别是昨晚与虞月卓交颈缠绵时,虞月卓“无意”中透露出前晚她的违背本性的大胆放纵纯粹因某人的琴声所致时,阿萌对阎离尘是恼到了极点,恨恨地诅咒了他一把。
不过,阎离尘在阿萌心里也成为一个高深莫测之人,如玉的面容,神秘的琴音与莫测的武技,都让世人无法看透,也让人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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