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目前仅有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名分这么简单。我可是要让他继承我衣钵的呀!”井研为难的说道:
何钦生眉头一紧,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老井,这事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是因为我想让我的私生子继承我的衣钵而麻烦吗?”井研核实道:
何钦生点了点头说道:“你对这个私生子关注的越多,那给你造成的麻烦就越大!”
井研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大师,我这个人算是比较想得开的,这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我的私生子死了,那就不要给我制造什么麻烦了!我现在就可以明确表态,我对已经死去的私生子不再有任何关注。”人人都道舐犊情深,我就没搞明白,这个井研是怎么来看到自己的亲身骨肉的,那边“尸骨未寒”,这里却已经急于撇清关系了!
那何钦生似乎并没有因为井研的“世态炎凉”而心存鄙夷,只是笑了笑说道:“因果报业,岂能事后说说就能撇清得了关系的?你那私生子一死,就如同这醋碟里的鸡蛋一样,终究被另外一个鸡蛋‘鸠占鹊巢’了!”
“鸠占鹊巢?何大师,我不是很理解,你能说得详细一点吗?”井研好奇的问道:
“如果把这个醋碟视为是你的运气话,那现在这份运气随着鸡蛋的‘易主’,而转到了另外一个人那边去了。”何钦生说道:
井研若有所思,指了指醋碟中的鸡蛋说道:“何大师,你......你的意思是,生这鸡蛋的主人会占据了我的运气?”
何钦生微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没肯定,也没否定。
“那我该怎么做?”井研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觉得呢?”何钦生反问井研道:
井研径直伸出手来,拿走醋碟中的鸡蛋说道:“将其赶走!”
“好办法!”何钦生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行......”井研毫无表情的点着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钦生见井研准备离开了,突然在那补充道:“老井,你好像忘了留下一些东西吧?”
井研闻讯,连忙恍然大悟道:“呀呀呀......瞧瞧我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井研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一百面值的人民币,送到何钦生的跟前说道:“这是何大师的辛苦钱,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那何钦生看了看那叠足有一万元的人民币,也没有喜形于色,只是目无表情的朝着井研合十说道:“谢谢老井厚赐!”
井研起身准备离开,快到门口之际,“老井,请留步!”那何钦生突然喊住井研道:
井研觉得有点意外,这事情讨教好了,钱也付了,怎么这何大师还要把自己叫住了呢?“难不成我那一万元人民币他嫌少了?”带着疑惑,井研转身过来问道:“何大师,还有何吩咐?”
“鸡蛋虽然可以被你拿走,但这醋碟终究是空了,人家占据不了你的运气,你自己的运气也回不来呀!”何钦生很有逻辑的说道:
井研一想对呀,这何钦生说的很有道理。但这话为何不早说呢?非要等自己快离开的时候再说,井研随后一想,当即明白,那何钦生是要看到了真钱,才会真正意义上的给你面授机宜,前面的所说虽然是正确的,但只说了一半,没有结果,始终是徒劳,现在看到钱了,再把剩下的结果给你说了,算是钱“货”两讫,互不相欠了!想到这里的井研,连忙回到座位,重新虚心求教道:“何大师,被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可我这私生子目前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回来了,怎么办呢?我需要运气,可不能让这运气跟着空醋碟一样,一直在那空放着呀!”
“老井,莫要着急。很多时候,我得知道你的做法后,才能给你指点迷津呀?刚才你应该明白怎么让这醋碟里的鸡蛋离开这个醋碟了,那你能告诉我一下,你准备利用怎样的手法,让这醋碟里的鸡蛋尽早的离开呢?”何钦生说道:
井研正准备说,但突然发现何钦生的保姆还在旁边呢,这就有点不方便。那何钦生心领神会,将保姆支开后说道:“说吧!”
“我准备把园园所生的那个叫‘幸福’的孩子给......”说到这里,井研做了一个手掌做刀勒脖子的动作。
何钦生一脸笑容的说道:“怎么做?明目张胆的拿着刀还是趁人不备将其勒死、摔死?”
井研想不到何钦生会这么说的直白,心里原有这样的打算,但现在被何钦生这么赤裸裸的说出口来,自己全身还是不免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何钦生见井研不语,就接着说道:“这样的作案实在是太过明显,你为了找回自己的运气而去以身试法,没有必要!”
井研被何钦生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希望,毕竟,这个念头,谁愿意动不动就去杀人,而且是杀无辜的孩子。井研的这等身价,如果不是自己的运气受到了“威胁”,也断然不会有杀人的念头。现在何大师竟然这么说了,井研连忙问道:“怎么?何大师还有不杀人就能把我运气找回的更好办法?”
“这个‘幸福’不死,你的运气就不能回来呀?我想问你,你是宁可穷困潦倒后半辈子还是......”还没等何钦生说完,那井研立马打断道:“何大师,你不用说了!我井某人即便是死了也绝对不会要那穷困潦倒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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