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龙山庄一向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但此时大堂气氛却十分凝重,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但事实相反,不是有大事发生,而是在处理一件大事。
那高位上的人,经仔细辨认,会发现那人的容貌姣好,绝色风姿丝毫未被那一身男装所掩盖,是的,她是女儿身,而此时那双勾人的美眸微微眯起,静静地看着跪在跟前的壮汉,在场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她的发令。
她叫风净月,护龙山庄真正的庄主,此时她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跪在她面前的人将护龙山庄的秘密抖露出去,此时已在江湖中流传开来,但她的不急不躁却让那犯了事的壮汉更加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躲藏在帘子后面的丫鬟蠢蠢欲动,其中一袭紫衫的紫衣轻轻地推了下身旁的紫玉,小声地说:“小姐喝药的时辰快过了。”紫玉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着担忧,她皱着眉看了紫衣一眼,低声地应道:“可是小姐说,没有处理完黄二苟,她是不会喝药的。”“可是,陈大夫说药凉了,药性减退,对小姐的病情不利啊!”紫衣焦急地说道。
在两人低声交谈的同时,大厅内,风净月突然站起,那跪在她跟前的叛徒黄二苟一惊,哆嗦地往后躲了下,风净月将黄二苟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她冷冷地笑了。
这笑让黄二苟头皮发麻,整个人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可他还是坚定地跪在那儿,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他有他的苦衷。
护龙山庄二当家华天轻轻地摇着折扇,一副看戏的姿态,可他等了这么久,这风净月愣是半句没说,打起了心理战术,在高压下,这黄二苟明显已经萎了,他们伟大的庄主依然只用眼神说话。
华天看了眼坐在他身边的何庸,何庸双手环抱于胸,不知何时打起了盹儿。
然后,他提起手中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敲了何庸的脑袋。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静寂的大厅里回荡,何庸被吓到,他赶紧站起来,四处张望着,“什么了?已经结束了?”
“咳咳。”华天假意地咳了几声,让何庸坐下。
何庸瞧了华天一眼,然后再看看面前的场面,卧槽,怎么他睡前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啊?他们庄主真的越来越变态了,都过半个时辰了,还没想到要如何解决这个黄二苟,换做是他,直接丢把刀让黄二苟自尽,省得自己动手。
风净月看了闹出大动静的何庸一眼,很快地,她继续低垂着眉,安静地盯着黄二苟,恨不得在黄二苟的脸盯出个洞来。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时辰,黄二苟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抬头怒视着风净月,大声地吼道:“月靖沣,你这个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做个事情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老子是做错事,但老子都跟你解释过了,这都是我妈逼的!谁愿意背叛待自己那么好的主人啊!”
听着黄二苟的辩解,风净月的眉头微微皱了下,她没有回应黄二苟,而是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拿杯水给他洗洗嘴巴,张口老子闭口的老子,一点教养也没有。”
“还有,他洗完嘴巴后,把他关到禁闭室,派个人监视他,如果不把四书五经抄一千遍,不许给他饭吃!”风净月的声音说不上清脆,但也不低沉,那是一种说不上违和却也说不出奇怪点的声音。
黄二苟听到这个惩罚,他面容失色,想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因为跪太久脚麻了,他整个人摔到地上,挣扎地说道:“月主,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下回不会再犯了!”
风净月没有立即黄二苟,她转身就要走,黄二苟继续趴在地上喊着:“月主,我真的知道错了。”
风净月转头看了黄二苟一眼,她略有所思地沉吟了会儿,然后开口说道:“那就抄两千遍。”
“月主,我真的错了……”一个老大爷们儿的眼泪硬生生地被风净月给逼出来了,黄二苟整个人趴在地上,哭喊着。
华天摇着扇子站起身来,他那英俊的脸庞一点同情也没有,何庸拍着脑袋抬头看了华天一眼,他忍不住摇头,说:“这……庄主果然是庄主,对于一个五大三粗、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大爷们儿来说,这个惩罚可比给一把刀自刎来得更狠啊!”
华天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他目送着风净月远去的背影,低头看着几个奴仆将黄二苟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往禁闭室走去,那哭声估计整个山庄都能听见。
何庸走到华天身边,他看着华天,问了句,“唉,我说你怎么都不说啊?搞得我以为自己跟空气说话。”
华天转头看了何庸一眼,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我应该说什么?”
何庸愣了下,然后摇头,说:“不知道。”
“这不就结了,我们还得去处理这黄二苟给捅的篓子。”华天收起折扇,面色凝重地说道。
接着,华天直接离开,何庸见状立即跟上,“你走这么急干嘛?”
“若不想抄四书五经一千遍,你也给我快点。”华天冷着脸,说。
“好好好!我不说话便是。”何庸跟上华天的脚步,并乖乖地闭上嘴。
从头到尾保持一脸冰霜的无弥转头看了那帘子一眼,这里暂时没有她什么事,她安静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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