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川幸带着清光和三日月游玩回来时,才注意到挂在门边的牌子,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把牌子摘下来。
“清光,下次不要再写这种引人误会的话了。”她把加州清光叫到身边,很是认真地教育道。
“诶诶?主人是说“主人”这个称呼吗?”加州清光挠挠头,解释道,“因为当时心里想着的就是和主人一起出去玩啊,所以就没注意到这点。”
“话说,我们店一看就是很正经的甜品店啊,要是有人想到那方面去的话,一定是因为那人的思想不纯洁吧。”加州清光认为自己写的东西很正常,要是让人产生误会的话,一定是因为误会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说得也有道理。”冬川幸点头。
“阿嚏—”
□□之下,某个被称为世界最强咒术师的白毛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低声嘀咕,哎呀,哪个老家伙又在背后惦记他了呢。
第二天下午,冬川幸照常店,虎杖悠仁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店长姐姐,请给我三份秋田犬铜锣烧,一份纳豆巧克力,两份戚风蛋糕,外加三杯奶茶,打包带走。”
“这是连着伏黑和钉崎的份一起买了?”冬川幸让清光帮忙把吃的打包好,自己则动手做奶茶,做奶茶的时候,不忘观察了下虎杖悠仁的神色。
看样子,虎杖同学对上次两面宿傩做的事情不知情呢,虎杖和他的同学难道是咒术师吗?
“谢谢店长姐姐,我先走啦,拜拜~”
冬川幸虽然有心想要了解一下,但见虎杖似乎是有事情着急离开的样子,只好放下了心里的念头,奶茶做好之后,就望着他离开了。
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冬川幸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之后,有些震惊,真是少见啊,他居然会主动联系自己。
冬川幸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起了电话。
“喂”
“幸,我是的场,我来东京了。”
手机贴在耳边,听着电话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冬川幸仿佛看见了那日淡漠而自信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吗?总不会是单纯找我叙旧的吧。”
冬川幸笑着打趣他,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又同样出身于除妖家族,小时候幸和的场静司,还有同样出身于除妖世家的名取周一,是很好的玩伴。
“的确有点事情,电话不方便说,把你的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
电话里的的场静思嗓音依旧沉稳,冬川幸猜不到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报了甜品屋的地址之后,就等着的场静司来找她。
“是有朋友要来吗?”加州清光听到了冬川幸谈话的内容,好奇问。
“是,一个朋友。”冬川幸笑了笑,补充道,“和我一样都是出身除妖家族的人。”
十分钟过后,甜品屋外面停了了一辆黑色的车子,冬川幸起初没在意,直到她透过玻璃窗,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和服束着长头发的青年男子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才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原来他说的马上过来是真的很快啊。
他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台阶之下,丹凤眼里有些淡漠,直到冬川幸的身影映入了眼帘时,眼底才浮现出了一丝温情。
冬川幸飞快地从台阶之下跑下来,停在他面前,琥珀色的双眼里覆着温柔的光芒,“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幸,跟我回一趟熊本吧,家里有位长辈除妖时被妖怪伤到了…”
的场静司在冬川幸面前卸下了一身坚硬的外壳,难得地露出了有点柔软的神色。
“我交代一下,马上就和你回去。”冬川幸几乎没有犹豫,立马就决定要和他回熊本一趟了。
“有我在,没事的。”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眼里覆着光,这让的场静司想起,小时候,她总是这样自豪地安慰别人,有我在,没事的,明明看起来那么脆弱的一个人。
于是,的场静司的心奇异地变得安定下来。
“没事,我不急。”的场静司倚在车门前看她,朝她轻轻笑了一下,强大自信得一如往日。
“诶?”听到冬川幸说要离开东京一趟之后,加州清光有些惊讶,很快说,“不能带上我吗?”
“那边人多嘴杂,还是不带了。”冬川幸摇摇头,见清光神色怏怏,又安慰:“放心吧,我的朋友是很厉害的除妖师,有他在没问题的。”
冬川幸快速地嘱咐着加州清光,临走之前在甜品屋门前挂上了休息的牌子,之后便跟着的场静司离开了。
回到熊本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的场静司直接把冬川幸带去了本家,跟着的场静司穿过回廊的时候,冬川幸从一页虚掩的门缝,看到了一个有着茶色头发的少年。
脚步一顿,“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上冬川幸怀疑的目光,的场静司轻拍了下她的头,“你以为我会对他做什么?”
冬川幸耸耸肩,不置可否。
“先把人治好,再说其他的吧。”的场静司把冬川幸带到安置受伤长辈的房间,在冬川幸开始用灵力治疗之后,的场静司就安静地退了出去。
幸是个天生的治愈系灵力者,要不是她家里的长辈不让她接触除妖的事业,她在除妖界的名声不至于这么低。
不过少接触妖怪,过普通人的日子也好,的场静司有些矛盾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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