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内心充满了激动,面对刘师傅的说法,我直接催促着问到:“刘师傅,你能说具体一点吗?”
“很简单,江河中的老怪不少,找到它们也是有线索的,毕竟等一次成功的走蛟太难太难啊!我给你勾勒出来的地点,都是极有可能藏有老怪的地点。这些老怪潜心修行,也不是说它们就快得果,简单的说到了一定的层次,就不会呆在这个地方啦,极有可能就会去到蓬莱,而这份地图上所标注的这些老怪,时间是快到了,懂了吗?”刘师傅认真的说到。
我当然懂,那么些年,我终于得到了一份堪称珍贵的线索,刘师傅不必明说什么,我就知道那些单层的红圈背后所蕴含的价值!
看我兴奋的样子,刘师傅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才说到:“小子,你也别太兴奋,你要知道一件事情,老怪也代表着危险,懂吗?所以,我才提前跟你说,如果这条线索不行,就动用你师父的人脉吧!毕竟去到昆仑也不是只有一个办法,有些传说很让人震惊的。”
危险,我自然知道,老怪们哪有那么好将与的,但我好奇什么样的传说让人震惊?
刘师傅早在和我一问一答中培养了默契,看见我询问的眼神就直接解释到:“得到承认的昆仑之后,能自由的再回昆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限制我不知道,但圈子里是有那么极隐秘的传说。”
这个回答和我在鬼市得到的一些答案不谋而合,难道我师祖....?我没有继续猜测,人最怕的就是得不到证实的猜测,那对人生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而在这之后,我又和刘师傅闲聊了几句,无非就是问他昆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会在哪里?
关于这个,好像无所不知的刘师傅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和我讨论了半天,我们竟然一致认为昆仑的所在应该是像容身之所那样的所在。
和刘师傅的谈话无疑是愉快的,我们从上午一直谈论到了午饭时间,他给我讲了不少圈子里的事儿,关于我惹上冯卫,他也表示了忧心。
他告诉我冯卫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如果有必要最好动用一下我师父的人脉。
我光棍气质发作,倒不是很在意,对刘师傅说,如果我应付不了再说吧,道士之间无非就是斗法,如果不能正式斗法,就是拼手段,拼秘术,我自问这方面还不会输给他。
难不成他会疯到拿一支枪来开枪杀我?就算他在华夏有这个能为他收拾残局的人脉,但也绝对不会这样做,这样做脸就丢到祖宗那里去了!不要以为修邪道的就不在意名声,他们或许可以卑鄙,就是不能坏了传承的名声。
叫了外卖,和刘师傅算是开心的吃过以后,我就怀揣着这份珍贵的地图和人脉册子,离开刘师傅的家。
只是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这栋小楼,夹杂在漂亮的楼房中,显得有些丑陋,尴尬的小楼,我第一次见到它是在1990年。
这是我第二次和它的交集!
第三次呢?小楼的主人还会不会在?那个可怕的两年之约...有些伤感,我终究没敢想下去,在午后灼热的阳光下,戴上了墨镜,快步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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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终究是奔波而忙碌的,在我得到线索的那一天,就把线索立刻与承心哥分享了,而承心哥则马上打电话把承清哥硬生生的叫来了。
承清哥来以后,承心哥一把就把地图扔给了承清哥,说到:“测个吉凶,算个路线,小事儿一桩吧?”
这倒把承清哥弄得莫名其妙,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慧根儿在旁边吃着素馅儿的包子,听承清哥问咋回事儿,一口就吞下了半拉包子,然后手一拍,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我来说!”
这小子就爱演讲!
在慧根儿绘声绘色的叙述下,承清哥很快就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一向稳重的他竟然也激动了起来,只要他还不是傻子,就该明白这条线索有多么珍贵。
他收起那份地图,说到:“这地图我来保管了,要得到百分之百的吉凶,甚至算出哪一条路对我们最有利,这可不是小事儿一桩,是大事儿,和没常识的人说这个,真是让我头疼。”
显然,我这严肃的大师兄是愤慨承心哥刚才的轻描淡写,承心哥才不敢和威严味儿十足的承清哥争辩,赶紧双手抱拳,对承清哥摇了摇说到:“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份地图你和承真,承愿共同研究吧,你们都有一些卜算啊,看风水,定运程的本事儿,我和承一就不插手了。”
“嗯,这就是我想的。”承清哥对这句话倒是满意,但很快他就提出了他的看法,生生的难住了我们:“这出海可不是想出就出的,这中间有许多事儿要弄清楚,可能还需要人脉才能弄下来!况且,还需要很多的钱支持我们的行动,想想吧,要咋解决?”
这真的是问题的关键啊,承清哥的分析就如给我承心哥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让迫不及待明天就想出发的我们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把承真与承愿也招来了天津,然后共同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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