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孪见封星步步紧逼,踏着脚下冻结的冰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更加坚信封星是同黑斯一伙的,打算暗算自己。只见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刺向封星。
封星见状本不觉得如何,可是看到如此情形,黑斯实在担心封星安危,因为他想听封星把话说完,因为自己的身世之谜一直是他心中的结,他需要答案。
黑斯手中的短矛挑开了镇孪的长剑,这一挑短兵相接,两方阵营的船只以为黑斯和镇孪开启了战争,立即万箭齐发,火炮相向。一时间海面上被战火的烽烟笼罩。
“住手!”封星右手触及了海水,口中念叨着远古的禁咒。忽然间两方船阵中央的海域立起了道道数十米高的冰柱,无数的箭矢与炮弹轰击在冰柱之上。
只见翼人岛的灵光塔射出了一道粗壮的光芒,巨大的能量直接击碎了一道冰柱,瞬间将冰柱化为了蒸汽。暗鲨集团众人第一次见识到了翼人岛灵光塔的威力。这要是被灵光塔的光芒击中船只,一艘战船估计要瞬间化为泡影。
“无知小儿,翼人大陆的祖先若是看到你如今的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体会。”封星看向镇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正当灵光塔即将发动下一次攻势,一道光柱已经瞄准了黑斯的位置时,翼人岛最高的圣峰突然出现了山崩。圣峰上的临日坛就是灵光塔力量的源泉,圣峰山崩,直接暂时切断了灵光塔的能量之源,灵光塔聚集的光能慢慢消散。
这时候,翼人岛的皇族纷纷从山顶皇宫飞出。翼人王法拉赞展着身后的四翼,带着皇家近卫冲到了海岸线上。圣峰山崩必有重大预兆,这是翼人族远古的传说,所以圣峰的异样惊动了法拉赞。
看到翼人王赶来,镇孪立即飞回了翼人岛。黑斯看到镇孪离开,看向了封星,这个神秘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但是却好像了解很多事情,断然不是一个无名之辈。况且他似乎很了解翼人岛的过往,言语间又处处维护自己,而且他的冰川之力令黑斯心生敬意。所以黑斯对封星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翼人王已经来了,你的小舟抵御不住翼人岛的攻击的,随我去战船吧。”黑斯对封星说道。
“黑斯,我们打一个赌,这场战斗绝对打不起来。我要是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要是输了,便拼了这条老命,保护住你的暗鲨船队。”封星对黑斯的一切似乎了然如指的样子。
“老命?你看上去还没有我年纪大,怎么语气如此奇怪?”黑斯问道。
“黑斯,我身为北极占星氏族,拥有数百年的寿命,飘然于世已有近百年,如何不称为老身?你快去和你的船队会合,切记不要发动火炮,你是当世翼人族远古传承的唯一继承人,可翼人岛却不明善恶,污蔑与你。好在时到今日,你已经长大成人,并雄踞一方,也是翼人祖先的垂帘。切静看老身如何助你。”
黑斯听罢封星的话,便立即扇动翅膀飞回了自己的船只,谭晔花艺杰恩古德曼和马洛看到黑斯飞回来,齐齐登上了甲板。
“怎么样?翼人岛退兵了吗?”谭晔焦急地问道,她不希望看到黑斯的船队同翼人岛厮杀起来。
“海上来了一名神秘的人,他似乎很了解我的身世,翼人王也赶来了。我们先静观其变,我倒想看看,翼人王究竟什么模样。”黑斯和谭晔说道,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身世一直都是黑斯心中最疑惑地地方。他想知道自己到底和翼人有什么渊源。
他们知道新的争端又要开始了。翼人王赶来,翼人岛的实力大增,不知道暗鲨能否抵御。
黑斯听从了封星的话,对全部的船只下达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擅自开火。萨伯尔、罗潘和加纳等人收到了黑斯的命令,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依照现在的局势,唯有听从黑斯的话,才有止战的可能。他们分别指挥着各自的战船,下达了黑斯的命令。
镇孪已经同翼人王说明了事情的原委,但在他的视角下,黑斯等人就是在翼人岛近海打劫人类商船的海盗。在他眼中黑斯的行径是对翼人岛巨大的不敬。
翼人王法拉赞看向了黑斯,双眼的目光停留在了黑斯身后的黑翼。竟然是他!法拉赞一眼就认出了黑斯,当年翼人族的占卜师在黑斯出生的时候,对这个黑翼的婴儿占卜时圣峰崩裂,所以黑斯被称为翼人族的灾难。
当时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翼人都想要杀死黑斯,是翼人王法拉赞心软没有杀害这个婴儿。但是不久后,这个婴儿的双亲纷纷逝世,这世上只留下黑斯和镇孪两个婴儿。法拉赞看镇孪虽与那黑斯是同胞而生,可是羽翼并没有异样,他为了能够时刻观察镇孪的变化,以防日后其羽翼也变成黑色,所以收养了他。至于黑斯,法拉赞知道如果无人理睬,必然寿命不长,所以并没有亲手杀了他,将他遗弃在了翼人岛东边悬崖之下。
今日圣峰再次崩裂,原来是因为那黑翼婴孩并没有夭折,如今长大成人,重新回到了翼人岛。这一切难道是宿命?法拉赞想起了几十年前占卜师的话,心下一寒,若黑斯真的是恶魔的种子,那今日翼人岛的危局完全是因为之前他的妇人之仁酿就得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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