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他这样子,心说这是说到点子上了,立马趁热打铁。
“大叔,最近有没有照过镜子?”
中年大叔楞了一下,摇头说没有。
我捏着下巴,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说那就是了,没照镜子你发现不了,正好我这里有一面镜子,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大叔吸了一口气,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领着他进屋,按照高任平日里的做法,但凡是来下单的人,都务必先领到屋里的“驱魔镜”前面照一下,这是程序,也是手段,他那是不是驱魔镜我不知道,但加上些手段,倒是能让普通人看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我领着他到了一人高的镜子前面,说:叔,你就站在镜子前面看看吧,能不能看出个什么来?
他站到镜子面前,我明显看到他脸色微微抖了一下。
我在旁边,网镜子里一看,只见镜子里的他黑气满面,隐隐之中那黑气竟然凝聚成了一个狰狞的鬼脸,煞气逼人。
而其他肩膀上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什么模样看不清楚,身子不高,紧紧的贴在他的脑袋上,看样子估计是个小孩。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鬼,孕妇,这两者一旦非正常死亡,那怨气可不是一般的鬼能比的,看这样子,这大叔惹上的东西,可不简单。
但他看了几眼,却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什么也没看见啊?
我呵呵一笑,说那是您眼神儿没调整好,你对着镜子站好,好好看,认真看,可别眨眼。
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头顶上压了一下。
我这一压,其实是将他头顶上的阳气暂时压了下来,这样百会穴聚集的阳气,就会暂时停止流动,让他整个人阳气降低一些,就能看大一些东西了。
果然,我这手一放开,镜子里的他立刻就变了个样。
满脸黑气,肩膀上坐着一只小鬼,压得他背部弯了下去。
整个人凭空增加了一份狰狞,吓得他自己啊一声尖叫,退了好几步,再也不敢看镜子。
我拉住他,说到:大叔,看明白了吧,不是我说,你这惹得东西,可不是一丢丢的凶啊,就这煞气,我都给看的心脏一颤一颤的了。
这话是平日里高任对别人说的,但凡他用这话来对付人,不用说,来的人非富即贵,而经他这一说,听的人也必定脸色大变,立马求爹爹告奶奶一样的请高人指点迷津。
果然,我这话一说完,中年大叔就慌了神了,急忙拉住我的手,说到:那个……小兄弟,刚才是我冒犯了,原来你也是个有天大的本事的人,我求求你,你帮我这个忙行不行,只要能让我身上的东西离开,再多的钱我也愿意出。
我摆了摆手,说这事儿吧,不是说的这么简单,且不说我能不能帮你,就算是帮你,那也得先搞清楚状况不是。
咱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讲究个三帮三不帮,但凡是穷苦人,好心向善的,无辜的,咱都帮,但凡是发不义之财的,为恶的,作奸犯科的,咱不帮,做人不能昧了良心不是,您要真需要帮忙,成,咱们就先扯清楚这点事,再说不迟。
我四平八稳的坐到椅子上,示意中年大叔也坐下,有事慢慢说,何必那么着急。
我越显得稳,大叔就越手忙脚乱,喉结上上下下好一阵子,也没想好该说点什么,脸色倒是越来越不好看了。
我一看他这状态,心里就知道,只怕这人多半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听我刚才这三帮三不帮的人,给他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看他的情况,知道已经达到了高任平常要得那种效果,于是咳嗽一声,说坐吧叔,看你的样子,也是个正经生意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给我说一下你具体什么个情况,我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应对之策。
我要是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请我叔出来,行不行?
大叔一听我的话,脸上立刻轻松了几分,急忙坐到我对面,给我递了一张名片,嘴里不停地说客套话。
我接过名片来看,知道这人叫郑奎,是个房地产商,再加上他的衣着装束,显然就是个咱村里常说的那种“有钱的八百万”了,当然,这种人身价多半不只是八百万这么简单。
不过既然到了这地方,那不管他是八百万还是一千万,或者一个亿,都是一个样了。
我顿了一下,说:郑老哥是吧,成,我看你这情况不容乐观,你还是先说说是个什么情况吧,我再考虑这事儿怎么解决。
郑奎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慢慢把事情告诉了我。
要说这事儿,就有些远了,事情也并不是从郑奎自己身上开始的,而是他女朋友。
郑奎说,大概就是一个星期以前吧,他和他女朋友出去旅游了一趟,也没去远地方,就是周边的几个景点,自驾玩了个好几天的时间。
途中也没觉得有个什么不自在的东西,唯一能说的上口的,就是前去一个村里野炊的时候,遇到母子两个人卖自家的橘子,他嫌弃那橘子卖相不好,就没买,和那对母子争吵了几句。
但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等他们玩了回去之后,就感觉不对劲。
一开始是他女朋友说总感觉眼前有人晃来晃去的,一个黑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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