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女一上来就坐在我和炎哥旁边,一队胸器压在身上,勾的人一团火忍不住就烧了起来。
炎哥起身,说行了,房间里好好伺候我兄弟,按摩的钱先结了,其他的钱,呵呵,服务的好,爷有赏。
说完,炎哥冲我眨了眨眼,示意我进房间。
我心说这他妈什么意思,我是来干正事儿的,怎么这货已经完全进入温柔乡了。
炎哥看出我的心思,又冲我挤眉弄眼一阵,我知道他意思是说,见机行事,这种地方有他在,不会有事。
没办法,我也只好暂时跟着他,进了房间。
妹子的按摩倒是很给力,先是手按,一寸一寸,按着按着就换成了胸推,时不时还在你耳朵边上问一句力道够不够。
我心说这是底线,不能逾越,不能对不起李香,你推就推吧,但咱就不走最后一步,你能咋地。
看推了一会儿我没什么反应,身后的美女突然整个人贴到了我身上,一只手从肩膀上绕过来,往我胸膛摸。
我心里一颤,这他妈是故意让老子憋不住火。
不过我这把火还没彻底烧旺,身后的美女一只手摸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黑玉吊坠,突然啊的一声尖叫,从我身上刷的一下跳了起来。
我转身一看,她立马将手卷到了后背,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惶恐。
我有些懵逼,你这是干什么,我一块玉佩,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她努力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碰到的,那个……刚刚按摩有些汉,我去洗一下,免得影响你的体验效果。
我一听这不对劲儿啊,她大部分都在胸推,手底下根本没用多少力气,怎么会出汗?
我立马叫住她,说洗什么手,我感觉挺好的,不用去洗了。
她看着我一脸的为难,时候那不成,您要是说个不行,她以后就不能在这干了。
我一笑,说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说。
但她依旧坚持要去洗一下,同时卷在身后的手那只肩膀不自觉颤了起来,虽然她竭力装作平静的模样,但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她眼里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惊慌。
我心里突然一下惊醒过来,在电梯里的时候我这玉佩让那女鬼不敢靠近,还救了我一命,但对人,我和炎哥都没有任何一影响。
为什么单独眼前这漂亮妹子这么害怕,难道说……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抖,故作镇定,将玉佩从胸口拿起来,放在手里,冲她说到:你放心,我真不是那种苛刻的人,你看这东西也没坏不是,你干嘛这么紧张?
看我把玉佩拿出来,她眼里的恐惧更盛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没说话,但我已经感受到了她心里的那份恐惧。
我一看这状态,笑了一下,将玉佩收起来,说那好吧,既然你要洗,那就去洗一下吧,不过别出房间,就在洗手间里洗一下,快一点就行。
她如蒙大赦,立刻就转身进了洗手间,同时将那只手伸到了前面。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她那只手。
房间里的洗手间就在床旁边,用一面上面没有封顶的墙壁隔了起来,装饰的挺不错的。
我见她进去了,立马从床上一翻身,两只手攀到墙壁,撑了上去,露出半个脑袋往里看。
这一看,惊得我一身冷汗,险些从上面摔了下来。
只见那妹子站在镜子前面,将那只摸到我的玉佩的手伸了出来,颤颤抖抖的,手心里竟然有一个黑色的小洞,还冒着白烟。
小洞周围的皮肤飞速枯萎,褶皱,也慢慢变成黑色,像是马上就要腐烂了一样。
她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小瓶子拿出来,拧开,倒出几滴黄色的液体在那只手上,用另一只手抹匀,那液体所过之处,枯萎的皮肤又立刻好转,变得白皙细腻,娇嫩可人。
本来这一出已经看得我心里一凉,但谁知等她一抬头,我却发现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她抬起头来,一张脸出现在前面的镜子里面,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从镜子里却可以看到,那是一张已经枯萎,腐烂,不成人形的脸,狰狞恐怖十分骇人。
她又将几滴黄色的液体倒在手里,摸到了脸上。
这一下就神奇了,那东西往脸上一抹,她那张狰狞恐怖的脸立刻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变成了前面那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做完这些,她快速洗了个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情,转身准备往外走。
我急忙从墙上下来,坐到床上,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我心里却知道,奶奶的,这哪里是普通的按摩,这特么是猛鬼大保健啊!
妹子走出来,笑盈盈的说不好意思,耽搁了几分钟,现在继续吧。
我挤出个笑容,说没事儿,想得周到才能做得周到,你这服务态度我挺欣赏的。
但心里一想到她刚才那张脸,我就情不自禁脑补了一下她其他地方,尤其是一直在我身上推的两团肉,看着沟挺深的,但天知道她真实面目,是不是一堆已经腐烂了的肉?
想到这里我头皮一麻,一阵恶心,烟头子这货,整了个猛鬼大保健还特么乐呵的要命,这要是不知道情况,只怕不是肾虚能解决的事情了。
我心里一打鼓,眉头皱起来,说这下我没什么兴致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隔壁看看我兄弟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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