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山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炎哥守在车站等了我一个多小时,冻得有些发抖。
见我出来,炎哥立马跑上前来,抓住我的手,慷慨激昂的说到:老团长,可把你给盼来了啊!
我也紧紧抓着他的手,问他:其他几个军团,已经会师了?
炎哥说已经在陕北会师了,就差老团长你的独立团了,可把乡亲们给盼的啊。
我点了点头,还好没辜负党人和民群众的期望啊,我独立团又回来了。
飞扯了几句,炎哥拉着我就走,说哥俩好久没见了,得赶紧的喝几杯,两个人找了个火锅店,坐了下来。
我问炎哥:有话直说吧,事情我都已经了解了,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出去勾搭,现在好了,连鬼都勾搭出来了,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炎哥白了我一眼:我特么不出去勾搭,我还在屋里勾搭你啊?你就说,这事儿你帮不帮。
我翻了个白眼,我要是不帮,就不会来了,不过事先说好,你哥哥我可没天大的本事,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这事儿我试试,不行,你另寻高明。
再者,今天是不成了,我得休息,准备,你就好好和你的漂亮女鬼共度春宵。
炎哥摇头,说那我就权且等你一天,不过得说好,明天必须帮忙,不然咱俩友尽了。
两个人山吃海喝一通,吃饱喝足,才去了炎哥家里。
炎哥说这几天他请了假,事情没解决不敢上班,为这事儿上面还劝他自己离职,你说这都什么事。
我嗤笑他一声,你要是不乱搞就不会有事。
坐了一天的车,我感觉也挺累的,洗了个澡就睡觉去了,炎哥租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没办法,两个人只能挤在一起了。
我困得很,倒床就睡着了。
但睡着睡着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了,这被子挺厚的啊,睡之前还开了空调,怎么还感觉越来越冷了呢。
我开始也没在意,迷迷糊糊的就把被子裹得紧了一些,接着睡。
但越裹我却感觉越冷,就像是睡在了一块冰上一样,冻得慌。
我没法,只能睁开眼睛,一摸,却发现身上被子不见了,也顾不上开灯,我开口就骂:我靠,烟头子,你要冻死我怎么滴,被子都被你卷过去了,我睡啥?
我含着怒气坐了起来,转头一看,果然,炎哥身上鼓鼓囊囊的,显然是被子都被他卷过去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小子,故意的是吧,哥哥我今天非得给你冻出翔来。
我心里骂了两句,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的被子。
这不扯还好,扯下被子一看,我瞬间感觉比进了冷库还冷。
我首先看到的并不是炎哥,而是一个淡淡的影子,趴在他的身上,那影子穿着白衣服,下面一条短裙,这时候正趴在炎哥身上不停地扭动。
而炎哥脑袋则摆个不停,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看的膀胱一紧,我靠,还真有鬼啊!
那鬼影子发现了我,脑袋从炎哥身上一偏,看了过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直的瞪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僵硬的笑容,一条长长的舌头挂在嘴边,看的我心里发毛,瞬间从床上弹了下去。
女鬼不罢休,身子一扭,从炎哥身上窜了下来,就往我身上扑。
我急忙转身就跑,扯着嗓子嚎了一声:鬼啊。
可我动作再快,哪能快过它一只鬼,刚跑没几步,就感觉喉咙一紧,一只冰冷的手臂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脖子。
与此同时,一条舌头沿着我的脖子伸进了衣服里面。
我全身一抖,一股凉气从胸口迅速蔓延至全身。
好在现在我也经历了不少事,知道鬼也不是不能对付的,当下心里一定,伸手就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
不怕笑话,这驱鬼符是我从异术经里学来的,画不是第一次画了,但是有没有用,我可就不知道了,但这时候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等死。
我掏出符纸,手往上一扬,就贴到了女鬼额头上。
女鬼一愣,两只眼睛绿光闪了一下,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一看完了,这符是没效果了。
但我的想法还没落下,却见那符纸突然噗的一声燃烧了起来,一股白烟从女鬼头上冒出来,随即我脖子上一松,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急忙跳到边上,却见那女鬼脸色狰狞,一张脸飞速溃烂,皮肉外翻,舌头外吐,变成了一张腐烂生蛆的脸。
但它并没有靠近我,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卷起一股风,蓬的一声钻进了墙壁里面,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我惊疑不定,看着那墙壁半晌,确定女鬼真的跑了之后,才转身打开了灯,喘了几口气。
这时候炎哥依旧没醒,我急忙把他从被子里扯了出来,使劲儿摇了几下,才把他给叫醒了。
炎哥迷迷糊糊看着我:咦……刚才的神仙姐姐呢?
我啪就是一巴掌送到他脑子上:还神仙姐姐,特么刚刚是只女鬼,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一听女鬼两个字,炎哥立马爬起来,说怎么回事。
我给他讲了一下刚才的事情,炎哥一听,说这就是了,那妹子还真就是白衣服短裙加丝袜,林哥,你可得救我啊,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我示意他安静,看刚才的情况,被我一张半吊子符纸就打跑了,这鬼也不是多厉害,当下就胸膛拍的啪啪响:别怕,哥给你做主,明儿个去探探路,看看是何方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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