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炎哥进了硝洞子,只感觉里面凉飕飕的,比大冬天的还冷,冻得他打冷战,两只猎狗犹豫了好久,最后没辙,见到主人进去了,也才跟着进去。
说来也怪,本来死活不肯进的无踪和无影,一进山洞却跑的比炎哥自己还快,一个劲儿的往前窜,喊都喊不住。
炎哥一看叫不住,干脆就跟着两只狗进去了,没多一会儿,两只狗停在了山洞尽头一条石缝前面,冲着石缝一个劲儿的叫,还不停的打转,显得很是惶恐。
这时候炎哥也许有些怕了,但好奇心害死猫啊,虽然害怕,但他更想知道那石头缝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于是一咬牙,打着手机手电筒趴到了石头缝上往里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炎哥三魂七魄都差点儿给吓没了。
原来,就在炎哥趴到石头缝上往里看的时候,不偏不倚,那石头缝里竟然也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眼冒绿光,鬼气森森的,这山洞如今本来就极少有人来,石头缝里又怎么会有人?
炎哥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人的眼睛,分明是一个骷髅,两个眼窝里面冒着鬼火,正死死地盯着他。
这一吓非同小可,炎哥一屁股坐到地上,顿时只觉得四周围一片鬼哭狼嚎,叽哩哇啦各种声音都有,拉二胡的,唱大戏的样样都有。
两条狗也狠命的开始乱叫,炎哥被吓得六神无主,跌跌撞撞竟是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好在两条猎狗忠心,一口咬住他的衣角就往外拖,炎哥一路上脑袋上不知道撞了多少个包,最后才在两条狗的带领下跑出了山洞,一溜烟儿回到了家里,愣是三天没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炎哥老爸请了村里一个老端公跳了大神才让他好了过来,休息了几天回了山城。
本来他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谁知道,他一回来,事情才刚开始,而且后面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做恶梦,后来就成了鬼压床,而其他每天晚上半夜都能听到一个人挑尖了嗓子唱戏,屋里影影绰绰的,就像是搭了一个戏台子,吹拉弹唱各色各样的人都有。
更离奇的是,他在梦里还看到一个唱戏的小花旦,卸了妆之后说要做他的媳妇儿,本来做梦梦到个漂亮妹妹,也不至于把一个大男人吓坏。
但炎哥没想到的是,那小花旦说过几次之后,有一天脸色一变,竟然变成了个眼冒绿光的骷髅头,吓得他一身冷汗,连觉都不敢睡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没办法,炎哥只好到处求人,看能不能找到个高人帮帮忙,没想到的是,结果他还真给找到了这么一个高人。
至于到底有多高我还不清楚,但炎哥说挺高的,至少一米九。
高人名叫高任,听了炎哥的话之后,说:这事儿吧,得是你惹了人家小花旦,小花旦看你长得还行,要跟着你,要想解决也简单,给你一个护身符就行了。
就这样,炎哥花了一千个大洋,买了一个MadeinGLZ(高老庄)的护身符带在了身上。
还别说,这护身符还真管用,自从有了它,炎哥几天就好了,不做噩梦没有鬼压床,大半年都好好的了。
炎哥说完,掏出个黄色的护身符在我眼前晃了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接过护身符的一刻,突然感觉手心像是触了电一样,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脑门儿,刺激的我一跳,赶紧把护身符丢了。
“林哥,你这是干啥?”炎哥急忙捡起护身符,诧异的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这东西像带了电,电到我了,怪难受的。
其实我没给炎哥说完,这护身符不仅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在接触它的时候,我似乎还感觉到,我身体里面有个模糊的东西,这东西对护身符很排斥。
但就在护身符掉下去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可我身体里能有什么东西?
见我没什么事,炎哥也没怀疑,准备了一下,两个人就出发去找那位高人去了。
高人自然有高人的作风,炎哥说,高人不住城里,在山城外面一个名为白云寺的地方。
白云寺不近,半天之后我们才到山脚下,又爬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看到了目的地。
白云寺不大,但建筑古朴,入门之后奇花异草,满庭异香,还真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意境,看得我心里有些小紧张,立马整理了一下着装,生怕怠慢了高人。
进入大门,炎哥轻车熟路带着我往里走,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我靠,竟然抢老子人头,不想活啦。”
“让开让开,老子要五杀。”
“靠,一到周末全是小学生,还玩个屁呀,气死道爷了!”
刚刚进去不远,一阵咆哮已经穿透墙壁钻进了我的耳耳朵里。
我心里怪了,世外高人,这地方竟然还有人打游戏?
没等我问,只见前面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跑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道袍,洗的有些发灰,看样子年代有些久远了。
板寸头,国字脸,浓眉大眼。
英俊潇洒和他是没有半点关系了,刚健有力倒是能沾点边。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手里那已经断成两半的电脑键盘。
“奶奶个熊,这个月都碎了三个键盘了,都怪这群小学生给坑的,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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