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掌门,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搀和进我们朝廷里,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之前你也答应了我,此事以道门分割为由就此作罢,终归不能因我与同僚之间争斗而落井下石吧?”聂正国回过头,有些软硬兼施的警告我。
“同僚争斗?呵呵,聂叔叔,连你都学会不拘言笑了,以小侄所见,可并非只是内斗吧?你勾结一部分仙门野心之辈,压制道门,妄图控制和蚕食道门,以他们唯命是从,企图利用道门做踏脚石,行一些不可告人之事,从中获取利益,由此引来的出卖国家资源,贪污渎职,陷害同僚等等,这一大堆的罪名下来,可不大好看呀,要求人,要么有利用之条件,以你如今待定罪之身,还有谁愿意和你共赴监牢?若论利用条件,你党羽如今正以摧枯拉朽之势给其他部门撒网兜去,所以罢手吧,胜败已有定论,否则小侄怎么会现在才站出来?”令狐少玉笃定的望向了和聂正国,要说起自信,这位还真不一般,我心中叹道。
聂正国脸色沉了下来,听着对方的叙述,心中恐怕都有些信了。
而等令狐少玉看向一干地仙时,却发现除了姚中熙和喻沉香还站在聂正国的身边,顿时连连摇摇头,道:“大厦将倾,姚叔、喻婶,你们难道还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么?”
一群的地仙或是道门,或是朝廷,现在全都大气不敢喘,毕竟除了天一道几乎和仙门等同的实力,还有朝廷的地仙存在,位置站不对,很可能就是自取灭亡的下场。
聂正国不用看那叠文件,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会对自己的仕途产生什么影响,当即叹了口气:“姚中熙,喻沉香,你们不过是听命行事,这次就不要站在我这边了,什么事都是我所为罢了,我和令狐小侄走就是。”
姚中熙脸色微微一变,说道:“聂老,我们尚有回旋余地,只要这夏一天不帮忙令狐这小辈。”
“朝廷舞台不容我们,何不另开炉灶?”喻沉香也有些不解了。
“你们都是别派而来,不知我们朝廷玄门的情况,回你们各自的门派去吧,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看,这夏掌门必然是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若在强求,又是一桩祸事。”聂正国临给带走,仍不忘给自己人开脱,倒也是个合格的领导者,当然,如果我站在他一边的话。
我冷笑一声,对聂正国暗暗佩服,明知不敌我这边,就给自己开解,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上告的路子封死,若是我现在再说他聂正国的丑事,可都是落井下石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正国,很多事情我也不点出来,相信令狐道友自有一把公平秤,该受的制裁,我会看在眼里,如果有什么没追究到的,或者今天抓明天放的,看这杜古剑就是下场!匹夫一怒,自有匹夫解决的办法!好自为之吧!”撂下这句话,也就由着的令狐少玉去解决了,剩下的,我只能监督却不好插手。
“夏掌门之言,如悬首利剑,我定当谨记。”令狐少玉立即回复道,随后命令玄警去缉拿聂正国,聂正国这次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给拿下了,而他自己则去劝说喻沉香和姚中熙去了,当然,这两位和其他朝廷地仙也需要带走调查,毕竟牵扯之大,远不是一些小鱼虾可比。
余天孝和杜古剑的残魂都给我收入了玉符中,准备回天一城,另行祭奠恩师,至于头颅,自然包裹起来,直接提走,朝廷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但没有一人敢上前说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世间的一切势力不过土鸡瓦犬,声音都没法子发出。
做完了这重要的事情,剩下的当然就是给道脉另开格局,天一道的特殊性在这个时候就显现了出来,一群道门的人立即围了上来,攀亲带故自然是少不了的,可谓穷在闹市人未识,富在僻壤有人知。
天一道最后还是分离了出来,天一道是道门的天一道,统领南方道门,鼎立于四方道门之巅,而我成了四方道门的实际话语人,四方道门将由其他各方推举出领导人来,北方、东方、西方依旧是邹之文,沈冰莹、陆成山三人来领导,毕竟他们好容易熬出头了,和我之间的关系也最是稳固,之前虽然有过不信任,但那是我实力不够而已,况且如今天一道地仙之多,虽说达不到仙门程度,但也和四大脉系格格不入了,而南方道门暂时由章素离担任领袖,夏姑姑统领天一道道门部分。
由此道门在天一道的强势介入下尘埃落定,而四脉的格局也和以往再不相同,原本吊车尾的道脉,一跃而成最强脉系,可谓河东河西,风水轮流。
至于天一道的地仙,为了避嫌,则成立了天一道仙门,脱离出道脉,屹立强者如林的仙家门派之中!
这次的观礼大会,几乎变成了我天一道的开坛布道预告会,届时天下玄门正宗,将于下月底将会齐聚天一道内门,共同定下玄门格局!
令狐少玉并没有跟随大批的玄警离开,而是在会场中一直留到了开会结束,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想必是有话要和我说的。
当然,凡事都有先后区别,李破晓和李断月回到乾坤道仙山,想要拿回仙山的事情,大家也开始讨论起来,我将剑奴和剑丸之事在四方道门和道门理事会中提了出来,果然所有人都无比的惊讶,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不可置信,但得知所言非虚后,大多还是愤慨之极的,并邀请李破晓和李断月立即参会,讨论这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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