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张带磁力的塑料板,应该跟我们之前推测的差不多,奠贴在晚上,为的是告诉何超可以回家来,而白天把吉字贴在门上,一来是告诉何超,天亮了,该回坟里去了,再者我猜测那卡片应该有些辟邪的功效,因为房间里长期有个灵异体在,阴气肯定很重,挂着这个吉字,可以防止其他的孤魂野鬼进入房间。
何老师突然离世,门上的字板也没来得及更换,结果何超也不敢回家,他之所以去了范晓萱家,一定是因为她家里有什么东西,是特别吸引何超的,说不定他家有些东西,之前就是何超家的,白天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门上依旧贴着吉字,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找,也始终没发现何超鬼魂儿的所在。
而后我们把吉和奠带走研究,何超一定是趁着这个时间回到的房子里。听了我的分析,范晓萱恍然大悟,他说何老师生前确实送过不少东西给他父亲,包括书画作品,还有许多泥塑的小物件儿,何超的鬼魂儿是不是就冲着这些东西去的。
我想了想,觉得也有这种可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比如两家都有个用卧室改成的书房,或许是里面的书卷气息,吸引了何超。分析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何超的坟地。因为刚才受了惊吓,他一定早就跑回去了。现在泥塑被我们破坏了。他在家里的冢已经没有了。这种突然的变故,很难让他适应。时间长了他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而且何超的鬼魂因为攻击性不强,即便不被其他的鬼欺负,一旦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发现,很容易利用,想到这儿,我跟范晓萱他们说,这事儿到这儿为止,再往后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的了。
我给他们开了附方子,主要是用于驱邪扶正的,回去之后连着喝几天,身上受灵异体影响的气息,就会变得很淡。这样不仅有助于他们改善运势,同时也可以防止其他的灵异趁虚而入。
我把何超衣服的那些灰烬收拾起来,一起带走,没回家直接去了袁子聪那儿。好在他对我这种大半夜造访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显得很无奈,这种类似警犬的工作,他已经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忙活了大半宿,他告诉我何超的墓应该在北京城的东北边,大概位置是怀柔密云一带,具体位置得到了那附近才能判断。
跟我推断的差不多,何老师在给何超选下葬位置的时候,一定也考虑了很多因素,坟地至少要依山傍水,同时还得人迹罕至,短期内不能让何超的尸骨出土。反正也求到了袁子聪这儿,索性就让他送佛送到西。我在他家给水灵儿打了个电话,把何超这事儿原原本本的跟她讲述了一遍。水灵倒挺痛快,让袁子聪开车去家里接她,就这样,我袁子聪还有水灵儿,仨人连夜上了京承高速。
我们并没在高速上开出多久,而后转入省道,到最后在一个叫“白龙观”的地方停下,袁子聪说,他算到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大大的广告牌“道教圣地白龙观,五十米往南欢迎您。”
“这广告词太有才了,水的我想尿尿。”袁子聪从车上下来,双手插腰的说到。我问他能不能尽快判断出何超的坟在什么位置。袁子聪说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精力一时难以集中,想算的话,怎么着也得等天大亮了。
我站在车旁看了看,道观在路旁的一个土坡上,在道观正对面,是个山坡,从远处看去,这山坡的造型到挺有特点的,好像把太师椅,两面地势稍高,中间是个平坦的洼地,现在栽满了松树,在山坡前面是条河,现在看着水已经很浅了,不过看的出河岸很宽,早年间水势应该不小。
我用手指了指上面的山坳,问袁子聪觉得那风水怎么样,他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确实是个埋人的风水宝地。山里人起的比较早,说话间从通往道观的路上,已经走过来一个人,扛着个铁锹,看样子是要下地干活。
袁子聪赶紧把那人拦住,跟对方打听一下,关于我们对面儿的那个小山坳有什么说法没有,那老头到不怯生,告诉我我们那地方叫卧龙岗,以前是他们这块儿的坟地,不过过些日子就不是了,地方上已经把那儿卖给了一个开放商,据说要盖个公墓,好多当地人拿了补偿款之后,已经着手迁坟了。
听到这儿,袁子聪冲我挑了挑大拇指,其实不用他这样,我心里也一阵后怕,如果何超的坟真在那儿,等真改成公墓之后,他的尸骨说不定就会暴漏在外面,要是这样,一个崭新的孤魂野鬼就诞生了。
袁子聪又跟那人打听了一下,附近哪有去卧龙岗的山道,万幸的是,老头说那山上的路修的不错,开车也能上去,还说自己就是要去卧龙岗,袁子聪一听正好,索性把老头让上车,让他跟我们同往。
在车上,老头告我我们,我们开车跟走着时间上其实差不多,当地人都抄近路,今天碰到我们,他也算运气不错,在山上找到了一块儿开阔地,袁子聪把车挺好之后,那老头就走了。我发现在这块儿山坳上,大大小小的能有不下百十个坟,有的有碑,有的则什么都没有,想从这里边找到何超的坟,还真是挺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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