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旬师父的办事效率要比李旬靠谱的多,二十分钟不到就来到了水灵儿的店门口,我们在老人面前都显得有些拘谨,老人却显得很和蔼,询问水灵儿腿上的伤最近怎么样,还问我这些日子,又有什么样稀奇古怪的经历。
老人给我们一种很踏实的感觉,仿佛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可怕。李旬则还是老样子,只是近来显得越来越胖了。
“老爷子。您先看看外边的情况吧,我们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老人笑了笑,告诉我先不忙,说着把李旬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李旬连连点头,没过多久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旬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类似于酒坛子似的东西。
老人提过酒坛,朝着后院走去,只见他把酒坛放在地上,然后用茶杯不断从里面舀出一些液体,并把这些液体一下下的洒在水灵儿的院子里,起初我们以为他撒的是酒,后来随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出,我才意识到老头坛子装的原来是醋。
随着他一下下把这些醋洒在院子里,味道也变得越来越难闻,不过那些灵异体似乎也很怕这种味道,纷纷朝着附近的容器里跑去,渐渐的院子里只剩下三四个灵异体了,他们便是多出来的那几只。
只见老人走进院子,用手在空气中抓了几把,其他人可能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那些本以气息状态存在的灵异体,居然被老人抓在了手里,随即他把这些家伙塞进了自己嘴里,接着嘴里念起了地藏经。
地藏经多用于超度,此时老人念这段佛经,我怀疑他是不是把这些灵异体给杀了,很难想象一项和善的老人,居然对这几个灵异体痛下杀手。这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过了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老人长出了一口气。
“行了,屋里聊吧。”说着转身朝屋里走去。
“老爷子,刚才那几个灵异体怎么样了?”我因为看到他们被老人塞进嘴里,因此不免好奇的问了一句。
“放心吧,他们只是修罗道未入轮回之辈,生前就不是人,死后又不愿和凡夫俗子一样正常转世,这才离经叛道来人间作乱,我把它们吞到肚子里,感受一下修罗道轮回之苦,过不了多久他们自会明白佛祖的安排。”
老人的话我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
“其实我这次来,也算受朋友支托,这几只孽灵,是我朋友之前奉养的几个保家仙,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从他那儿跑了出来,估计是灵儿姑娘这灵异气太重了,所以才会把它们引过来。还好没给你们造成什么麻烦,否则便是我的不是了。”老人说完嘴里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老爷子,其实已经有麻烦了。”
“哦?说来听听。”
我赶紧把小黑和布林失踪的情况跟老人讲了一下。
得知自己的阵法出了问题,老人眉头紧锁,后来让我带他去那个坏了的铃铛处去看看,我赶紧带着老人来到后院,当他看到那个我后陪的铃铛时,脸上显得有些难看。
重新回到屋子,老人对我们说,他怀疑水灵儿家是被人算计了,因为那个铃铛材料的特殊性,一般的灵异体碰都不敢碰,而且从断痕处看来,也不像老化所致,只能说有人趁水灵儿不注意,人为的破坏了这个阵法,换句话说有人和这些灵异体里应外合。
老人的话让我们面面相觑,以老人的见识,我相信如果问题真出在阵法上,他一定不会推卸责任,可是他所说的里应外合,实在让我们有些难以接受,因为水灵儿店里只接熟客生意,而且后院向来是客人的禁地,即便是再熟悉的客人也不能进。
“好啦,我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就不久留了,哦对了,刚才我放在后院儿的是前几天别人送的一坛百年老陈醋,驱鬼辟邪效果不错,你们几个孩子分了吧,不过那坛子得给我送回去,到时候直接送到李旬那儿就行了。”老人说完,起身和我们告辞。
送走李旬和他师父,袁子聪对老人的话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我说,那老家伙不会是自己阵法设计出了问题,跑这儿推卸责任来了吧。”袁子聪对李旬师父的底细不轻,难免产生这样的想法。
“子聪,别乱说。人家可是得道高人。说道里应外合,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
水灵儿口中这个有嫌疑的人其实我们都认识,是个叫徐磊的男孩儿,我们之所以知道徐磊,是因为他一直在追水灵儿,这个甚至算不上秘密,而且因为水灵儿平时比较忙,没事儿的时候徐磊便帮着水灵儿看店,说来两家人也算故交,之前住在一个胡同里。
“不会吧,这小子见着你跟见着祖宗似的,没你允许他敢进后院儿。”袁子聪的话虽然听起来夸张,却也是事实,徐磊对水灵儿的态度,绝对称得上毕恭毕敬。其实我一直觉得他人还不错,而且没少在水灵儿面前替他说好话,但每次一提到这事儿,水灵儿便和我急眼,弄得我后来也不敢再提了。
此时水灵儿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甚至可以听到嘴里的牙齿摩擦发出的声音,看来她是真生气了。嘴里磨叨着:“错不了,一准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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