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个女人给我?楚颜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变态的东西?给我下药,再给我女人解决需求,他这是意欲何为?这又是他新琢磨出的折磨我的方式吗?
我想不通,脑子一片混乱,身体里的燥热更是让我异常难受,我想扯衣服,但身上又没衣服可扯,想发泄,一时又没有发泄的途径,我只能紧紧捏着拳,红着眼睛,瞪着楚颜,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颜呵呵笑了两声,随即悠悠地说道:“你不是对小雪情有独钟,看不上其他女人吗?我倒要看看,现在,你还能不能忍得住!”
我听到这话,整个人更加崩溃了,楚颜还真会掐我的弱处,我活了这二十几年,确实从没和任何女人有过男女关系,即使和安琪儿有过肌肤之亲,但我也忍住了没做到最后一步,我为冯雪守身如玉,哪怕知道自己和她不可能了,我也没办法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这是一种执拗,也是我对这东西的信仰和郑重,我觉得这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并且,一旦发生了关系,我就要对对方负责,所以我不会轻易和女人做这事。但楚颜,偏就要弄个女人过来让我破戒,这样对我确实又是一种无形的折磨。果然人至贱则无敌,楚颜这变态实在太无敌了,我对他的阴暗心理都已经无言以对了,我的牙都要被我咬碎了,我忍得很难受,我体内好像藏着一只野兽,它就要咆哮着冲出了。
楚颜用手电筒清清楚楚照出了我的痛苦和难耐,他看着我额头跳动的青筋,看着我全身肌肉紧绷,看着我脸胀得通红,他感到非常酣畅,他笑眯眯地对我继续说道:“这就是你跟我抢女人的后果,不过呢,你也别难过,我给你找的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姿色的,完全配得上你,你也不吃亏!”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混沌的意识,又被刺激醒了,我忍着全身即将爆裂的痛苦,再次抬头看向楚颜,裂眦嚼齿道:“楚颜,你恨我,你可以用千万种方法对付我,我无话可说。但是,你有必要为了折磨我,去牺牲无辜的人吗?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楚颜对我很认真地说道:“你这就说错了,我只是负责把人带过来,而不会对她怎么样,你自己控制不住侵犯了别人,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楚颜话音刚落,突然,我仿佛听到了滑轮滑动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绳子,绑着一个大麻袋,从天花板的门口,缓缓地降了下来。
我站在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麻袋里有东西在动,显然,麻袋里面装着一个人。我静静看着麻袋降落,我的目光,在无声无息间慢慢变得犀利,我亦在用我无比强大的意志,控制着我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因为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求生的信号。
在麻袋快要落到地上的时候,我忽然变成了一只敏捷的豹子,猛地一下,我便从地上窜了起来,然后一只手快速地抓住了绳子,再飞一般地往上爬,我是完完全全利用了我的敏捷度和速度,以及我刚吃饱的力气,企图爬上绳索逃跑。
但,我爬了没几下,绳子就被楚颜一刀割断了,立刻,我就和麻袋一起摔落在了地,麻袋里的人还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我听出来了,那是女人的声音。
在我们落地后,站在上面的楚颜,不由开声,对我居高临下道:“王星辰,你都这样了,就别想着逃跑了,你是逃不出去的,你还是乖乖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滋味吧!”
我拼命忍着,决然地回道:“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
楚颜笑道:“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这药可是我从国外弄来的,药性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强,只要是人,吃了它,都会变成禽兽,你就算自制力再强都没用,趁着你现在还清醒,我奉劝你一句,悠着点,千万别把人家女孩子给弄死了!”
楚颜的话,一句句刺激着我,我现在确实是非常非常难受,我的身体都好象不是我自己的了,它自行在加热在膨胀,我差不多就要控制不住我这身体,时间不停流逝着,药效也在我体内迅速扩散,我已经要忍不住了,我大脑的意识,渐渐开始混沌,我体内的欲火更是越烧越烈,可我外层又是光着的,一丝不挂,寒气在侵蚀着我的皮肤,我整个人仿佛在冰与火之间不断地被拉扯,现在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炼狱般的折磨,那种痛苦,难以形容。
为了能够让自己维持最后的清醒,我就这样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我希望借着这地面的冰冷,来熄灭我体内的烈火,我希望能通过打滚的动作,驱散我的欲望,但是,这样完全没用啊,我体内的欲火还是越来越强烈,我特别特别需要发泄,或许,现在只要是个人在我面前,我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
不过,我的意志力又异于常人,我就当麻袋里的不是人,或者说,我只当这人不存在,我身体虽然欲罢不能,但我控制着我的大脑,尽量不去想这事,我就一心想着仇恨,想着楚颜的变态和无耻,以此来分心。
楚颜见我宁可在地上这样无休止打滚,都不去碰麻袋里的女人,他不由得就有些吃惊了,他看着我,玩味地说道:“王星辰,你这样又是何必呢,你再不释放,可是很伤身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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