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阳不热,二皇子听了曾柔的话后,只觉得胸口沉闷得难受,仿佛在心上压了一座大山一样。
“你同爷比?”
这点尤其让二皇子难以接受,曾柔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要求公平?女子是男人的附庸,曾柔也不例外,即便是对待颇得自己心思,聪慧,美丽,善良的谢倾城,二皇子不否认她让自己着迷,她理解自己配合默契,然二皇子也从没将谢倾城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曾柔耸了耸肩头,面对气势十足的二皇子,淡淡的说道:“您不明白,我也不想让您明白,您还是快点见陛下去为好。”
她又不想二皇子幡然悔悟,又什么可说的?
曾柔从附身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同谢倾城比魅力诱惑拉拢住二皇子,更没想过让二皇子明白谢倾城的本质,被谢倾城迷惑的二皇子,是需要教育,但二皇子又不是自己的儿子,这种事还是由皇帝来调教为好。
二皇子不值得曾柔费心!
曾柔入宫告状,只为了打碎二皇子为帝的美梦,揭穿谢倾城的虚伪,她从来没有调教渣男,最后同渣男花好月圆的心思。
在彼此的婚姻中,错了就是错了,再如何弥补都无法修补破碎过的痕迹。
犯过错的男人,曾柔稀罕么?
同谢倾城比拉拢男人,比证明自身价值,曾柔会觉得很丢人!
曾柔见二皇子不肯撒手放开自己,嘴角勾起,“说句冷艳高贵的话,谢倾城凭什么同我比?同她相提并论都让我觉得是耻辱!我在不好,也没占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再心狠,也没勾引好友的老公,用闺蜜的不幸衬托自己的幸福!”
“好,你不为爷着想,难道你不为你儿子着想?”
“喝。”
曾柔嘲讽般的喝了一声,“正因为我为逸远着想才会进宫,难道您看不出,逸远对谢倾城是法子内心的尊重?他将我的一片慈爱之心狠狠的践踏了!母爱是无私的,可母爱也容不得儿女如此践踏,您以前想来对逸远亲近谢倾城乐见其成,您以为我教导不好儿子他在谢倾城的关爱之下会比在我身边更好,您是不是忘记了,没有人可以取代生母,即便谢倾城钟情于您,难道会全心全意的教育照顾逸远?”
“况且您有信心谢倾城对您一心一意么?”
二皇子握着曾柔的手不由得一松,有信心么?没有!
“逸远亲近她,将来没准会长成些谢倾城和安宁王窃取权利的工具,在您眼里,身为亲生母亲的我得不到您的信任,您竟然信任谢倾城和安宁王,您让我怎么说?”
“您不是陛下,陛下再宠爱后宫妃嫔,照样会给皇后应该有的体面尊容。”
“即便您将来有朝一日坐在龙椅上,没有陛下约束,以您素来的言行看,宠妾灭妻,您不见得做不出来,当然您若是宠妾灭妻的话,会做得比寻常男人更漂亮,显得您更无辜,我被赶下台是罪有应得,是愚蠢头顶!”
“您一准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宠着谢倾城和某位酷似谢倾城的小妾来打我的脸面,您别说您做不出来,因为您还没做太子呢,已经这么做了!只是因为顾及陛下,还不大明显。”
“您问我为何进宫告状,在陛下还健在时,若是我不说出委屈,保住逸远和自己的性命,将来……我能依靠心和躯壳都不再我身边的您么?”
“逸远……如今会做您的世子,会继承您的王爵,将来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没有皇帝的压制,指望大臣约束劝谏登基为帝的二皇子,根本不现实!
曾柔入宫前,将前前后后都考虑的很清楚。
朝廷上的大臣是重视妻妾之道,以嫡妻嫡子为封建三妻四妾的根基,但给他们发银子,赏赐他们富贵的人是皇帝,而不是曾柔!
曾柔不想再在这个时空浪费几十年颠覆江山,保住逸远的性命。
眼下谢倾城是不会身体出轨,将来呢?一旦二皇子做了皇帝,谁能保证谢倾城真正的红星出墙?
以二皇子对谢倾城的信任来看,安宁王未尝没有打奇货可居的主意!
曾柔愿意将安宁王想得更坏一点,似笑非笑的捅了二皇子最后一剑,“前有吕不韦,后有安宁王,如果谢倾城有孕,说是您的骨血,您信还是不信?”
“谢倾城纯粹,痴情,温柔,善良,您会不相信她的话?呵呵……谢倾城的儿子,在您眼里比逸远贵重百倍吧,哪怕她说是安宁王的骨血,您依然会认为她的儿子比逸远更好,在您眼中,谢倾城才是最会做母亲的,逸远身上留有我愚蠢的骨血,哪配继承您的位置?”
曾柔手指点了点仿佛被雷劈了的二皇子,“您以为给安宁王一顶绿帽子戴,没准您会成了安宁王心中的肥羊!***女,妻女必淫,看来我得多注意一些了呢。”
“给别人戴绿帽子,思念别人妻子的时候,您是不是先看好自己家的篱笆桩子扎得是不是稳当?”
曾柔后撤一步,轻轻福身后,撇下不知想什么的二皇子,转身离去。
他们在皇宫内,聊天有一刻钟,自然会有人将他们聊天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告诉给皇帝。
其实二皇子只想责问曾柔,可是啊,二皇子的历练在经过几世轮回的老妖婆曾柔面前根本不够看,身为律师,曾柔还无法掌握住谈话的主动,她得回去好好的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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