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虽然是王,可没有品级,皇上也不可能给隐王品级!
但因为是隐王,隐王和商琬会参加很多的宴会,他们的脸面会被宴会剥得一文不剩。
曾经的诚亲王是很要面子很自自重的一人,如今隐王唯一的作用就是被人耍!受尽旁人的嘲弄!
诚亲王和曾柔和离,让皇上落了大面子,皇上不仅不认他做儿子,还欲让隐王受尽屈辱折磨!
曾柔没有资格再坐王妃马车,在宫门口她等候李妈妈去雇佣寻常的马车,在她身后出宫来的皇子王妃和命妇们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曾柔。
她们悄声的话语传进曾柔耳中,明显的曾柔成了二百五的代名词,曾柔闹到最后,将荣华富贵都弄没了,皇上准许曾柔再嫁才奇怪呢。
世上不是没有男人娶过和离后的女子为妻,但谁敢娶曾经的皇子妃?
不仅曾柔的富贵没了,曾小强好不容易得到的些许的帝宠也被曾柔折腾没了,如今他被罚为三等侍卫,以后曾小强别想再向上爬了。
一番折腾,有孕的曾柔很累了,她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已经不是皇子妃,自然不用想不能随地而坐的事儿。
此时隐王失魂落魄的从皇宫中走出来,他灰败木纳的脸色只比死人多口气,
曾柔见阿琬迎向了隐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以前从诚亲王的口中得知,在上辈子诚亲王被曾柔给耍了,这辈子曾柔不会耍他……他会被大金朝所有权贵阶层戏耍!
可怜呐,重生二人组。
阿琬的右手被废了,不知她是不是左撇子呢?
阿琬可以在古代上演另类的身残志坚嘛。
曾柔听了消息,阿琬的手是因为抓刀刃被切断了手指,这才对嘛,用血肉的手掌抓刀刃怎么可能不被割伤?商琬这个结果才是真实的。
自然皇上也没手下留情。
“王……。”
“不要叫我王爷。”
隐王强压对商琬的怒火,此时在皇宫外,不能让大臣们再看他热闹,阿琬是被皇上下令扶正的隐王妃……隐王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回王府!”
“隐王,皇上的意思是诚亲王已经逝去,您尽早搬出诚亲王府为好。”
送隐王出宫的内侍,眼角眉梢透着浓浓的嘲讽,
“您如今的身份可是住不了皇子王爷府邸,您以宫人为妻,得搬去平民所住的东城区居住,皇上命奴才送隐王过去,诚亲王府的田产地契会留给诚亲王的妻妾和儿女,皇上说过,您同诚亲王再无任何的关系。”
隐王眸色暗淡,他绝对没想过皇上会做得如此狠绝,甚至皇上都没让他回府拿银子!
内侍又说了一句,“皇上已经派人去诚亲王府清点所有的财务了,曾氏除了自己的嫁妆外,皇上也不许她得到旁的财物!”
曾柔吹了一声口哨,好小气的皇上!
将放回袖子中的大金律例取出来,曾柔熟练的翻到了关于和离的规定,将内侍叫到身前,“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和离后除了嫁妆外,还应该得一份贴己的银子,什么时候我嫁人,什么时候才不用领银子,你看你看,律例上规定的很清楚啊。”
内侍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皇上的意思……。”
“要不我亲自去同皇上申诉?”
“陛下不会见您。”
曾柔将记载着和离事宜的书页折叠了一下,将律例递给内侍,”麻烦你代我转交给陛下,陛下英明神武,定然不会小气的。”
“主子,马车到了。”
李妈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不远处停着一辆同宫门口富贵不相符的简陋马车。
曾柔被李妈妈搀扶起来,笑眯眯的说道:“明日,你随我去诚亲王府搬财物。”
“你又不缺银子,何苦再刺激陛下?”
定国公冷然的声音从曾柔背后传来,“你是真不怕皇上动怒杀了你?”
“该是我的财物,我一分都不会让,不是我的,我也一分不取。”曾柔回头看了一眼定国公,轻笑道:“皇上还没玩够呢。”
所以皇上不会杀了她,杀了她,这场游戏皇上就输了!
人一旦死了,欠下的账自然就清了。
“你同我一起走!”
定国公主动邀请曾柔上马车,他不能眼看着曾柔将诸葛云这辈子给毁了!曾柔性情太烈,太聪明,胆子也太大,她连皇帝的面皮都敢落!
而且她明明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却偏偏一步步都踩在道理上面。
像曾柔这样的女子,别说皇帝没见过,他都……、
“抱歉呢,定国公,民妇不敢于您同车而行。”
曾柔将头上的王妃头冠摘下来,瀑布般的头发散开,头冠向隐王面前一扔,“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整个人轻松自在多了,定国公,您以为我会在意那些华丽的衣服首饰么?”
曾柔登上了马车,很快这辆简陋的马车离开皇宫。
定国公默默的站了一会,长叹道:“奇女子乎?小人也!”
隐王看着地上散乱的王妃头冠,噗得一声,他再也压不住的呕出了鲜血,身体撑不住般的摇摇欲坠,阿琬忙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您……。”
从王妃头冠上散落下来的珍珠似在嘲笑隐王的无知,隐王自嘲的勾起嘴角,两辈子他就没能了解过曾柔!
“她不是曾柔……。”
隐王推开了阿琬,凝视马车离去方向,“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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