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一个三班学生匆匆走进教室,大声说出自己刚得知的消息。
“唉!大家听我说,在现世上魂葬实践课的一班被巨大虚袭击。”
教室内“哗”地一声,久久不散。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有人对消息的正确性产生怀疑。
“骗你们干嘛,我有好处啊!!”那个学生表现得很愤怒,立刻拿出证据佐证方才的话。“我把收好的作业交给班导,刚好看到十三番的死神跟一班班导……叫什么来着?”
“管他叫什么!继续,继续。”
“他说:‘一班遭到巨大虚的攻击,伤者现已全部送到四番队治疗,请你立刻带上一班花名册去统计死亡人数……’ 等等等等。”
“慢着!什么叫‘等等等等’?”有人打岔。
“后面的话我没听见。”
“切——!”
被嘘的学生表现得极度无辜。
“他们边说边走,我总不能跟上去偷听吧……话说一班班导脸色铁青,情况应该很严重。”
“废话!都‘统计死亡人数’了……哇啊!一班这次惨了。”
“惨就惨,反正跟咱们也没关系,人家精·英·班·嘛。”有人懒洋洋地说着风凉话。
“碰!”椅子倒地的声音。
其他人顺着声音看过去,露琪亚脸色白的像上好浆的衬衣领,迅速冲出教室。
“她怎么了?”说风凉话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认识一班的学生,似乎是一块儿从流魂街出来的,关系不错。”
“…………嗯……你们干嘛这么看我…………我又不是故意说……”
就算不是刻意说风凉话给露琪亚听,在别人遭遇不幸时显露出的幸灾乐祸也足以让其他同学对他敬而远之。虽然对一班的看法,大家都差不多,但没说出来的人比较沾光。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话……真的就没有任何错误吗?
由于袭击消息被瀞灵庭封锁,而唯一知道些情况的一班班导大宇奈也前往瀞灵庭,露琪亚无法在真央校园里打听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在她为无处得知最新进展而焦虑时,获救的四人,三个仅是昏迷状态的男生进了重症观察室,唯一一个毫发无伤的雏森,也有好几个席官通过各种仪器检查其全身灵子分布、运行状况,从四番队的行动足以看出瀞灵庭对这次袭击的重视程度。
“没有问题,只剩下最后一项。”四番五席相川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
“雏森,把衣服全部脱掉。”
“啊?”
见雏森呆呆发愣,相川以手掩住嘴唇笑着。
“最后一项是检查你身上有没有擦伤,好了,大家都是女人,所以用不着害羞,快点吧。”
因误会而红了脸的雏森闷声不吭地解衣服,而相川呢,努力憋住的笑声免不了泄露一丝半点。
“好了。”
“嗯,前胸没问题……你的皮肤很好唷。”相川边仔细检视,边出口调笑。
“相川五席,你这样好像……色老头……”雏森很不自在地以右手掩住。
“呀啊~,讨厌,怎么能这么说人家……………………”相川放下检查完的左手臂,拿起右手,故意装出色迷迷的表情扫过雏森的胸。
“有潜力喃。”
“相川五席!!”
“害羞了~,真可爱~。”小动物似的羞涩低吼充分满足了色女的恶作剧心态。
“左腿……没问题………右………也很好。”
检查完双腿,相川沉默一小会儿,问:“还想当死神吗?”
“……”
看到雏森似乎想起什么而咬住下唇的动作,相川小心地抓住她的手。
“假如你现在退出,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怪你,毕竟遇到……”
“不。”雏森急促地说出一句,深吸口气,缓缓摇动脑袋。
“我要……成为死神。”少女低下头,坚定地说出信念。
相川收紧握住雏森的双手,片刻后松开,并使劲揉乱她的头发。
“先在四番队待几天吧,等你同学醒了,再和他们一起回学校。”相川示意雏森转身。
当看到她后背全貌,相川张开嘴无声地倒抽一口冷气,暗红色的陈年旧伤,狰狞到能看出当初伤情的严重。
“嗯……也很好,检查完毕,没有任何问题。”相川装作无事,轻拍雏森的肩膀,将病号服和大毛巾塞到她怀里,推进单人病房的附加浴室。
“我去给你拿饭,别忘了耳朵后面也要洗干净喃。”
“好的,谢谢您。”
帮雏森把门关好后,相川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盯住紧闭的门扇好一会儿,最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走了出去。
敲门声。
“进来。”四番队队长的温柔不论何时都足以抚慰人心。
“那些孩子都没事了吗,相川五席。”
“是的,队长。”
队长室内,四番队的正副队以及五番队的正副队都在,相川向蓝染队长鞠躬后,转而向自家上司报告。
“三个男学生是因为长时间调动灵力的不适应,再加以失血、惊吓造成的昏迷,身上没有致命伤和大伤口……年轻人,就算不治疗,躺上两三天也能活蹦乱跳。”
卯之花微笑着轻点头,背景是某些人为相川五席的评论而抽搐的表情。
“至于那名女性学生,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灵力运转、体征各项指标都属正常范围……”相川顿了下,补充:“……就这样。”
自家五席的报告结尾有别于往常,心细如发的卯之花当然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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