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陈玉楼和鹧鸪哨大声示警,但为时已晚,只听见“哗啦啦”一阵窜石洞金声,那条巨大的六翼蜈蚣猛然从桥下深涧的峭壁上游了上来,它本在无量殿内丹井下疗伤完毕,感到有大量天敌在外围攻它为数不多的嫡系子嗣,这是要赶尽杀绝啊,真当它六翼蜈蚣没有脾气的。
于是它顺着丹井裂缝游进石桥下深坑,想要给这群天敌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六翼蜈蚣确实阴险,连杨铭都没反应过来,待回身防备时,六翼蜈蚣攀在桥下弓着身子猛然从桥栏上探将出来,黄褐色的腹下百爪挥舞,狰狞至极!
六翼蜈蚣看见杨铭就在突袭范围内,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一个狮子甩头向着杨铭扑击而来,杨铭身边的花铃和几个群盗也处于这一击范围内,这一击快若闪电,杨铭都来不及反应使用滴血指剑的被动闪避效果,眼看就要葬生蜈口,却被身边的花铃猛然撞开。
花铃被六翼蜈蚣一只獠牙和一对腹足穿破纤弱的娇躯,虽然没有到杨铭有些可以,但是捕获到花铃这种浑身散发迷人药香的猎物不禁让六翼蜈蚣欣喜,它没有对花铃注入毒素,这种美味的事物要慢慢咀嚼才有滋味。
花铃双手抱着六翼蜈蚣像偃月刀的獠牙,口吐鲜血,面如金纸,她的生命就像狂风中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剩下在攻击范围内的几名群盗被六翼蜈蚣反身一卷,带入了桥下深涧中,凄厉的惨叫和骨头摔碎的声音从桥底传来,惊得众人骇然变色,站在前排的小头目下意识喊射击,前排的士兵立刻举枪欲射六翼蜈蚣。
如果乱枪齐发,不仅杀不了六翼蜈蚣,桥下平台的杨铭、剩下的几个弟兄,包括命在旦夕的花铃都是六翼蜈蚣的挡箭牌,间不容发,鹧鸪哨纵身一跃一招紫金踢冠将前排几名士兵的枪口上踢。
可惜,还是有大量士兵对着杨铭一行人和六翼蜈蚣开枪,“啪啪啪”一顿乱枪射来,杨铭已经开启了滴血指剑,一个跪地后仰俯冲,避开了数颗子弹,这些子弹与他贴面划过,剩下的几人就没那么好运,被乱枪打成了筛子,花铃由于在六翼蜈蚣身前,子弹都被六翼蜈蚣的背甲挡住,没有受到枪击,但她的情况也不乐观。
时间不多,六翼蜈蚣獠牙闭合,花铃可能就要被拦腰斩断,这就断送了最后活命的希望。
陈玉楼见状立即开口道:“莫要开枪,军师还在那儿,休要伤了自家兄弟!”
杨铭倒地俯冲的方向正是六翼蜈蚣身下,此时的杨铭已经怒火中烧,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花铃就这般香消玉殒,何况这个女孩刚才是为救他才遭到这般厄运,杨铭对花铃这般清纯可人的姑娘本就有着好感,此刻的杨铭可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代价他也要从六翼蜈蚣口中救下花铃。
杨铭知道小哥有灵,于是心中请求道:“小哥,求你帮我救下这个女孩,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似乎冥冥中有指引,杨铭似乎感到身体中的血液被怒意点燃,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满他此刻的身躯,随心所动,滴血指剑一剑射瞎了六翼蜈蚣的另一只完好的青睛。
接着杨铭又掏出怀中的飞刀,指间溢出的血液染满飞刀,杨铭抬手一挥,刀随意动,飞刀像被注入一股锋锐之势,一往无前地正中六翼蜈蚣的腹足和獠牙,将它们齐根削断。
花铃正好落在掉入杨铭怀中,受到重创的六翼蜈蚣感受到那个与自己血海深仇的家伙就在身下,它蜷曲身躯猛地扑击下去,杨铭的技能已经用完,只能用自己身躯挡在前面,将花铃护在身下。
这时鹧鸪哨已经拍马赶到,招牌式魁星踢斗这次他踢得格外凶悍,因为他疼爱的花铃妹子被六翼蜈蚣重创,暴怒之下力气焉能不大,一脚就将六翼蜈蚣踢翻过去,此时怒气鸡展翅感到,一只金爪从六翼蜈蚣的伤眼处刺入,将六翼蜈蚣腐蚀的烂珠子连着筋给一把掏出来,
彻底瞎了的六翼蜈蚣受到如此重创疼得在地上翻滚,趁你病要你命,怒晴鸡一跃飞到六翼蜈蚣紫红大头上,抖动红冠翎羽,锋利的鸡喙对着六翼蜈蚣另一只瞎眼珠子剜出,一口吞下。
六翼蜈蚣这次又在杨铭手中吃了大亏,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恨不得将杨铭撕碎了吞下,可天敌已经劈头盖脸强势来袭,它哪里还有心思报仇,急忙甩头躲闪。
怒晴鸡乃是重明鸟后裔,哪里会容得了大邪祟逃脱,善斗它用一只锋利的鸡爪紧扣六翼蜈蚣的无目眼眶,虽在在紫红的蜈蚣头上立足不稳,但仍是一顿猛烈输出,猛鹐了六翼蜈蚣的眼眶十几口,溅起了大量浓稠乳白色的汁液,这莫不是六翼蜈蚣的脑髓吧?
剧烈的疼痛让六翼蜈蚣突然腾跃起来,杀红了眼的怒晴鸡只顾置对方于死地,被那六翼蜈蚣身躯忽然猛地一抖,爪子一松竟从它头顶滑落,锋利地鸡教金爪划过六翼蜈蚣的金丝黑背,擦出大片火星,最后深深抓进蜈蚣壳里之间的缝隙里。
此处缝隙正是六翼蜈蚣的一对背翅的根部,怒晴鸡啼鸣一吼,似乎发泄着被六翼蜈蚣摆了一道的不满,锋利的双爪竟然将六翼蜈蚣背上的一对透明翅膀折断。
众人见怒晴鸡与六翼蜈蚣相斗大占上风,不禁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这时红姑娘、老洋人两人接应已到,脱离危险的杨铭立刻怀抱花铃退入人群中......
老洋人红着眼眶跟随在杨铭身边不停问道:“师妹你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花铃冲着老洋人虚弱一笑,“师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洋人狂野不羁的脸上竟露出小孩子般的安心笑容,此时退出战团的鹧鸪哨也赶回来,他见花铃被六翼蜈蚣洞穿的伤口鲜血汩汩流淌,面如金纸一般,已经是油尽灯枯的状态,不禁悲从心来,“花铃,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花铃给了鹧鸪哨一个安心笑容,接着目光便一直停留在杨铭身上,显然她有话想与杨铭单独说,好大哥鹧鸪哨又怎么能辜负妹子最后的遗愿,拉着老洋人一起将众人支开,留下空间给杨铭和花铃二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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