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乐园,身体营养跟不上是正常的,但挂点葡萄糖输点营养液也就凑合了,你的体检数据我看过,没那么差,根本不需要住院。”
云团揉了揉左胳膊肘,疑惑地抬眉。
这些人做的是生意正经吗?为什么都要看别人的体检数据?
“我建议你回忆一下跟景和相处的时间,他是不是总想杀了你……”
鹤羽起身,轻盈而迅速地靠近,衣袍猎猎作响,他的声音突然沉下来,似是恶魔蛊惑地低喃。
“景和?”
云团下意识地往远离鹤羽的方向偏离,后颈却突然被捏住,动弹不得。
她僵直着上半身,生怕对方在一个细微的情绪波动下就把她脑袋卸了。
“对,就是景和,他想杀你很久了。”
鹤羽的每一个字音都带着森冷的笑意,像是冷库零下几十度的风,一直往她耳朵里灌。
云团捏着手肘,刚才已经麻木的地方再次疼痛起来。
她额上冒了一层冷汗。
其实鹤羽说的,也有迹可循。
景和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就像个笑嘻嘻的变态,跟鹤羽没什么区别,在后来的交集里,却像个运气很好的傻白甜了。
但能混到大主播的,谁会是傻白甜呢?
随后的广告牌事件里,她伤上加伤也拜景和所赐,虽说后来景和怒打广告牌负责人,是不是也可以看成……是因为那负责人办事不利,没能杀了她导致的?
她某次找到的玩偶字条,那只丑陋的玩偶也是景和带来的……
但这只是不同的思考角度,凭鹤羽的几句话和她一点随意的猜测就给人盖棺定论,未免荒谬。
毕竟跟她一起组队的是景和,而非鹤羽。
鹤羽这种一个兴起能把人胳膊卸下来的玩家,并不适合当队友。
“想明白了?”鹤羽突然凑近。
“不怎么明白。”
云团一动都不敢动,忍下各种可能会激怒鹤羽的话。
“你就这么信任他们?”鹤羽松了手,有些不敢置信。
“各有所图罢了。”
云团手脚并用,往旁边爬了一米的距离。
“是吗?你跟着他们能得到什么?被卖了还跟着数钱吧?”
“稳定的工作,事少的上司,没有恶性竞争的同事关系,还有一个住所。”云团平静地一个个数过去。
至于刷副本,那各凭本事,只要不是内讧,就怨不得别人。
“就这?”鹤羽疑惑不解,指尖轻捻,似乎在空中演练着拆骨的动作。
“嗯。”
云团点头。
“我还以为你要当景氏老板娘呢,这么死心塌地,就这?”鹤羽再次感叹,此刻,他过往为了抢人而做的各种事都显得荒谬而可笑。
但,也是因为这样,抓云团这件事,反而难度倍增。
钱多了不要,又不为美色所动,安于现状——而他又难以在乐城抓住对方。
就让人湮灭在乐园的任一副本之中吧……
那又浪费了,东西一旦脱离活体,产生的变化是不可逆的。
别的意识体又难以植入……
鹤羽看着云团,面无表情地起身,一脚踹在对方的左肩处!
云团被踹倒在地,后脑勺磕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你抓我来到底干什么?就因为副本不停地重置,你出不去了?”她躺在地上,后脑勺处似乎有些砂砾割破了皮肤,温热的液体正从伤口渗出。
“呵,副本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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