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是大家知道这种方法能带来财富和地位,下手慢的,或者弱势群体,就没有生存的机会了。”
云团摇头,定了定神,继续翻看。
这些坛子应该是废弃的,它们被随意地堆放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里。
但这样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点?
万一有流浪者夜晚到楼里避寒,或者修路的施工队想找个地方歇脚,很容易就相中学校的危楼,然后发现这斑斑血迹、累累恶行。
除非……进了教学楼的人,都没法离开。
这才没有后患。
“咳咳!”
后排躺着的男人突然咳嗽起来,隐隐带着些许哮鸣音。
云团恰好划到最后一张照片,她疑惑地回头望,看了一会儿,这症状不像哮喘,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死。
“会导致肺部干啰音的病有很多,哮喘只是其中一种,还可能是肺结核、肺炎……”
景煜说着,语调淡然,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那不是会传染吗?”云团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太晚了,要染早染上了,车里可是密闭空间。”景煜轻笑,依旧不见半点紧张。
云团收回视线,默默打开车窗,呼吸地下停车场并不新鲜的空气。
“那要让景和带点防护用品来吗?”
“不了,要死一起死。”景煜突然偏头,看向头发乱糟糟的女孩。
云团视线飘忽,“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
不应当,有黑猫在,脏东西跟不过来。
“你的新发型,或许,人类目前还不能理解这种超前的艺术。”
云团发丝凌乱,在静电中炸得有点像海胆,举手投足间,有种情绪不太稳的狂放。
“这样不够朴实吗?我觉得,会有一种焦急感在里边。”
云团扯下辫线,翻出手提包里的小梳子,将凌乱的部分慢慢梳顺,又绑成简单的马尾。
她还不是担心经纪人的外表看起来太过光鲜亮丽,一看就像是推销小商品或者卖保险的,和巧森北的奶奶看着不会有交集。
凌乱些反而有事态紧急之感。
“谁能料到还没开始劝,他就倒下了……”云团喃喃着,看了眼时间,“景和怎么还没来?”
“是,狗仔都比他来得快。”
景煜看向停车场角落里鬼鬼祟祟的两三个人影,敲了敲指环。
不夜侯应声而走。
不一会儿,它功成归来。
“你干什么去了?”云团摸着黑猫,不解。
【云主播,我把他们的相机、手机的内存卡取走了,还做了格式化处理。】
不夜侯答道,它站在景煜的臂弯里,略显局促。
小兮则挥了挥翅膀,激动地和偶像打招呼。
云团点头,不夜侯的格式化和她理解的格式化可能不同,比如……可能是数据彻底粉碎,再也无法修复之类。
叩叩叩。
一转头,景和的整张脸就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扭曲变形,又扁平。
他一边竭尽全力地往里看,一边捶车窗,活像个变态。
云团将车窗按下,贴了灰色防晒膜的玻璃在景和脸上摩擦而过,发出刺耳的声响。
景和捂着脸,“我都捶了半天了,反应真慢。”
昏黄的车顶灯光下,女孩的脸莹白如玉,神色淡漠,手不停地摸着黑猫。
“人在后座,你捶前边没用。”云团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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