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关于衡晋之所以逃过一劫,是因为玉妃兄妹两暗中除掉了月宫的细作和探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黎大将军府却早一步得到了消息,等司徒玉轩反应过来,想去询问他的挚爱婧儿时,才发现,整个黎府早已人去楼去,甚至连黎娉婷和一家人也都不见了踪迹,这是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后娘娘的庶妹,竟然也是细作。
而后宫也开始流传出了,当年是玉妃强烈阻止了齐婧儿入宫,也是玉妃在齐婧儿生下了黎娉婷后给齐婧儿下了药,让齐婧儿不能再生育,之所以没有处死齐婧儿,是因为死了一个齐婧儿,还有无数个齐婧儿出现,防不胜防,还不如留着齐婧儿的性命,至少是在玉妃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只是可惜了皇后当年背了黑锅。
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责怪过玉妃当年让皇后背了锅,毕竟玉妃娘娘并没有私心,完全是为了衡晋着想,因为当初的司徒玉轩是最合适的皇帝人选,玉妃当然是要让皇后和齐婧儿旗鼓相当,才能让月宫的人不会再派新的细作来。
只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齐婧儿竟然让整个黎府的人都叛变了,果然是优秀的细作,如果当初不是玉妃阻止了司徒玉轩和齐婧儿在一起,说不定今日的司徒玉轩跟黎大将军一样,昏了头。
黎娉婷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船上,而且是一间破破烂烂的船仓时,怒火中烧,因为她没有想到,她的亲生母亲竟然是细作,而且为了带走他们一家人,竟然给他们一家人都下了药。
黎娉婷坐起来,看到了睡在一旁的楚恒和楚人杰楚玉儿,心里的怒火总算稍稍减轻了一点,至少他们一家人还在一起。
这时,船仓的门,打开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眉目之间与黎娉婷有五分相似。
妇人正是齐婧儿,看到黎娉婷醒了,齐婧儿关切的问道:“婷儿,你怎么样。”
黎娉婷看到自己的母亲,第一次生产了厌恶之情,甩开了齐婧儿的手,冷冷的说到:“父皇待您不薄,虽然没有给您名分,可整个衡晋,除了皇后,谁敢给您一丝委屈,连太后都待您如亲女,父亲更是对您掏心掏肺,不要子嗣,只为了守着您,宁愿整个黎家都没有后,可您呢,辜负了父皇对您的一片真心,还害了整个黎家。”
齐婧儿听到黎娉婷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旁人看到,一定以为齐婧儿是黎娉婷的姐姐。
“傻孩子,你以为你父皇真的爱我?他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抗争到底,给我贵妃之位,可他就是个懦夫,说什么怕你出世了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分,就把我嫁给了黎云飞,他不过是占有欲强,害怕我不甘心做他的外室,另嫁他人罢了,黎云飞不过是他的心腹狗腿子。”
“可惜他做梦都想不到,他的狗腿子根本抵不过我的诱惑,就那么一次,我故意喝醉酒,跟黎云飞发生了关系,就彻底把黎云飞捏在了手里,整个黎家都是我的囊中之物,连威远镖局都在我的算计之下,成为了我的势力,只待宫主一声令下,我就可以联合其他人,轻易拿下衡晋,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玉妃那个贱人,竟然早在多年前,就除掉了其他人,害得我孤掌难鸣。”
这时的齐婧儿,完全不是温柔的,而是像魔鬼一样狠厉。
黎娉婷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冷冷的说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黎娉婷拥有的是衡晋皇族的血,如果衡晋灭国,我宁愿以身殉国,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齐婧儿直接一巴掌给黎娉婷扇了过去,黎娉婷的脸都肿了,可想打得多么的用力:“你别以为你是我女儿,就可以放肆,我告诉你,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去新月国,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贵妇人,你的儿女还可以继续过贵族的生活,你再敢出言不逊,我不会再容忍你,我就拿你相公和儿女来出气,我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不敢,在我心里,只有宫主和月宫最大,女儿什么的,我可一点都不稀罕,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可不止你一个孩子,我和黎云飞可是生了一个儿子,正在新月国做王启的镇北王。”
“你,”黎娉婷气得都快吐血了,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拿她的儿女和丈夫来威胁她。
“我什么?你以为我喜欢你?如果不是要靠你的存在来麻痹司徒玉轩,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凭什么你出身连庶女都不如,还可以活得那么自由自在,想嫁谁就嫁谁,连嫡出的公主都要让你三分,而我就要承担母亲传下来的任务,乖乖的做细作,去亲近我根本不爱的男人,我无数次想毁掉你,可我却不能动你一根汗毛,所以啊,我就故意派人把你的女儿给教坏了,你看看,你的女儿哪里像一个公主的孩子,小家子气,又恶毒。”
听到齐婧儿的话,黎娉婷惊呆了,她以前就无数次的想不明白,为何她的女儿会那样上不得台面,原来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背地里唆使的,这一刻黎娉婷的天都要塌了。
“呵呵,这就忍受不住了,你已经过了几十年的好日子了,也该到头了。”齐婧儿恶毒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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