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柏晗看到楚玉儿幸灾乐祸的样子,真的觉得十分的反感,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教养。
笑着对楚玉儿点了点头:“仙仙郡主过奖了。”
楚玉儿看到玉柏晗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瞬间觉得满满的挫败感。
玉家本就是流民,没有其他族人,所以拜祭的时候,人并不是那么多,但今天算是玉家阖家欢聚的日子,看在几位小世子的份上,还是有很多人来玉家祝贺。
玉家的祠堂里有一副玉山的画像,仔细一看,整个玉家只有安乐伯与玉山有几分相似,香草也有几分神似玉山,其余的小辈都与玉山容貌相差许多。
寒王亲自来带着寒家的几姐弟祭拜完了舅舅,然后当着所有玉家的人的面把当年玉山交给他保管的属于嫡枝的那部分财产拿了出来,交给了寒元这个嫡长子。
玉家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原来当年云锦候玉山,留下了足足多余他们几倍的家产给那个始终得无影无踪的女儿,而寒王自己也是懒得打理,直接交给了玉管家,这么些年,这些产业早就翻了好几番了,已经现在玉家的数十倍了,可以说,是一笔足以让许多人都心动的财产。
也是这时,才让寒元和寒文兄弟两勉强觉得玉山有资格做他们的外祖父,虽然娘亲从小就走丢了,但外祖父还是想着娘亲的。
玉老姨娘看到那丰厚的产业,手里抓着佛珠,紧了紧,但还是很快一脸慈祥的说到:“老爷对大小姐的疼爱,那些年,老身也是感同身受的。”
安乐伯确实满脸的愤怒,凭什么把那么多钱财给一个外嫁女,他才是玉家唯一的子嗣,这些年安乐伯也是仗着寒王的威名和他父亲云锦候的余威,横行无忌惯了。
因此十分不高兴的喊道:“表哥,我不同意,就算姐姐是嫡女,但我才是玉家唯一的男丁,您看到哪家的产业是大半给外嫁的嫡女的。”
寒王还没有说话,景山王爷已经发飙了:“放屁,你个混蛋玩意,要不是当初没找到我外孙女,才留下你这么个废物点心好给我女儿供奉香火,否则本王早就掐死你了,你还能这样在这里大声嚷嚷,你老子都不敢在本王面前大小声,留你一条小命都不错了,现在还敢跟我女儿争家产,我女儿是公主,你不过一个洗脚婢生下的庶子,给你口饭吃都不错了。”
景山王爷直接点出了当初留下安乐伯一点小命的根本原因,丝毫不顾及在场所有人都听着。
安乐伯一下脸色十分的难看,而玉老姨娘更是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甚至连玉柏晗都觉得脸上像是被刀子割一样疼。
景山王爷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造成什么结果,反正敢惹他的宝贝金孙不高兴,他就让他全家都不高兴。
寒王有些邹眉,不太满意景山王爷这样混不吝的辱骂玉家的人,但也还是觉得自己的表弟应该被教训一顿了,就索性没有开口。
安乐伯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能活下来的理由,竟然是给他的嫡母供奉香火,现在他嫡母真正的血脉回来,他就被这样践踏,这样的认知让享乐了几十年的安乐伯无法接受。
安乐伯直接掀翻了一旁的桌子,大声怒吼道:“不可能,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是疼爱我的,父亲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景山王爷不屑的说到:“哼,如果你是你父亲心甘情愿生下的孩子,或许你父亲不会这样对你,在老夫要掐死你的时候,会护着你,可你问问你姨娘,你是因为什么才出生的,能跟本王的外孙女比吗?别说老夫掐死你,就是老夫一刀劈了你父亲,都没有敢说老夫的不是。”
所有人都觉得这完全就是个大八卦啊,谁能想到,来玉家一趟,竟然能听到这样的大秘密啊,有些厚道点的人家就打算离开了,让主人家不至于那么尴尬,但是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不愿意走的当然是站大部分。
安乐伯直接看向自己的姨娘,那个在玉家说一不二的老夫人,询问之色,不言而喻。
玉老姨娘,在景山王爷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体面了几十年,如今再也没有任何脸面了。
连寒王都有些诧异,只有玉管家没有什么神色的变化。
玉老姨娘第一次把手里的佛珠交给身边的丫鬟,慢慢的走上前,带着深深的迷恋,看了一眼玉山的画像,笑着说道:“老王爷,妾身知道,当年我跟着姑娘一起嫁进玉家,所有人都羡慕姑娘嫁了一个好夫君,可是姑娘有孕在身的时候,我也做了老爷的妾室,让您觉得脸面丢尽了,觉得老爷不应该纳妾,您就逼着老爷发下毒誓,今生今世,妾身都只能做一个低等的侍妾,后来姑娘生下大小姐后,大小姐失踪了,姑娘也身子骨坏了,您就觉得是妾身占据了属于姑娘的福气,一直对妾身恨之入骨,可老爷还是认我的儿的,您这样诋毁妾身,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景山王爷的话被玉老姨娘说成是一个嫉妒别人夺了自己女儿地位的女人的发泄,毕竟景山王爷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泼皮无赖,在这种情况下,咄咄逼人的对着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夫人说这样无理的话,确实太过分了,这让大家的心都偏向了玉老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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