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一听轩王要找她,心理一阵烦躁,该不会真的要我煮早餐给他吃吧。劈头劈脸对秋雨说:“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秋雨退后一步,这个李沫可不好惹,恭敬地说:“这个要问王爷,我等未知。”
李沫磨磨蹭蹭来到男生宿舍,门也不敲直接进去:“轩王殿下,有何指示?”
轩王:“本王住不习惯。”
李沫顿时逐开颜笑:“王爷,你真的住不惯?那好,微臣马上备车,送你去府城。”
没等轩王出声,李沫直接往门外跑去。
听着她急促离开的脚步声,轩王脸色沉了下去,冷冷的声音传出来:“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李沫来了个急刹车,如机械般回头:“不用备马,你们自己走路回去?要不这样吧,我们第一班马车公交马上就要出发了,你们坐公交车也行。”
轩王:“本王何时说过要走,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本王说了什么。”
李沫:既然住不惯还赖在这里干嘛,是不是真的有病。
“记得记得,轩王殿下说过的每一句话,微臣都记得,马上给你准备早餐。”
心里那个悔呀,夜宵做得太好吃了,这个轩王殿下竟然要求,以后的一日三餐都要李沫亲自下厨,不然就将这个衙门夷为平地。
轩王:“还有,本王住在这里不习惯,要搬到你那个院子。”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李沫没忍住蹦了起来,怒声道:“皇甫轩,你不要太过分。”
轩王闭上了眼睛,身体后靠,不再理会李沫。
李沫牙齿咬得咯咯响,头也不会的朝外走,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回来,脚步急快的到了轩王面前,朝着他的小腿骨用力的踢了一脚,而后,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自己小腿骨上的脚印,嘴角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笑,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心情这么好,莫非中邪了。
李沫怒气冲冲的往回走,半路碰到张兰兰把刚铲好的鸡粑粑拿到外面的菜地边倒,以后要用来施肥的。“大人。”
李沫想到那个轩王心里就有气,对张兰兰说:“把鸡粑粑倒到轩公子宿舍前面的菜地里。”
张兰兰迟疑了一下:“这不好吧。”
张兰兰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每个人都对他们几个非常的客气,就连大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感觉他的官位应该比大人的大。
李沫:“没事儿,拿去倒吧。”
一大早直接拿鸡粑粑恶心死他,最好受不了直接滚蛋。
最终李沫没有给轩王准备早餐,因为医馆出事了。
“大人,快,出事了!”
是医馆的护士小刘跑过来找李沫。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李沫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刘。
小刘:“医馆来了一个伤者,胸口被一把刀插着,陈大夫和张大夫束手无策。”
李沫一听,这得赶紧动手术,把自己之前准备的药箱拿了出来,里面有一套手术刀和平常要用的东西,手术刀还是昨天才从铁铺拿回来,还没有用过。
等李沫赶到到医馆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里面传来了一声声喊叫和各种糟乱的声音。
里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躺在医馆的床上一动不动,胸口上赫然有一把刀,陈大夫和张大夫不敢拔刀,一旦拔出来一定会当场失血过多而死。
里面一个男子哭喊着:“儿啊!我苦命的儿啊!是你爹没用,让你受累了。”
女人跪地乞求声:“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吧。”
外面不断有人唏嘘:“哎哟,这真是造孽哦!
陈大夫:“他伤势太重了,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闻言,汉子立刻跪了下来,哭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啊!若是你担心银子的话,你放心,我就算拿命去抵,也一定给你凑过来,求求您救救他吧,他还小啊,”
这一幕,看着边上无数人为之动容。
陈大夫摇了摇头,叹道:“不是银子的事情,这个伤势太严重,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救不回。”
“......”
这一句话,让人心头无比绝望。
小刘:“大家快让让,大人来了。”
陈大夫和张大夫听到李沫来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大家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李沫吩咐小刘:“把闲杂人赶出去。”
“陈大夫张大夫,马上准备手术。”
“是。”
陈大夫问:“大人,他还有救吗?”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已经判了死刑的。
李沫:“先看看,马上准备麻沸散。”
张大夫:“已经准备好。”
昨天李沫说过动手术的时候必须用上麻沸散,将病人麻醉,不然根本没法手术,危险性太大。
张大夫是个很好的大夫,牢记李沫说的每一个字。
张大夫问出了陈大夫同样的问题:“还有救吗?”
李沫拿出酒精,这是好不容易提炼出来的一点点酒精,给双手消了毒:“不好说。”
她用剪刀将男孩的上衣剪开,张大夫给他用了点止血散,疗效甚微,不断有鲜血渗出来。
没有x光,李沫只能根据刀的长度与角度判定插进去的位置。
这是一把匕首,非常锋利。
也不知该不该说男孩命大,刀刃距离他的心脏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
这个机会可是难得,张大夫心念念的手术,终于发生在眼前,心里激动得无法形容,自发的给李沫打起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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