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也睁不开眼。
她知道,是这副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苦楚和心痛,经受不住这才昏倒在地。
就是原主的这道执念一直留在她体内,如今慕时辰走了,她是不是也该放下了,彻底消失了……
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院子的房间中,屋中的香炉不知被谁撤走了,自从她喜欢上了檀香气便让人点着,如此已有一年之久。
而今醒来时,却再无熟悉的气味。
心头忽然一阵空落落的。
“之远兄,这下可好了,时七有了你的孩子,你这好日子也算盼出了头。”
“是的呢之远,以后我们大伙儿都得尊你一声主君了。”
“……”
房门外,是那些夫侍们滔滔不绝的奉承声。
原来她怀孕一事,已经被传开了。
紧接着传出苏之远谦逊的低音,“各位莫要再拿我说笑了,主君一说也不要再提,待时七好好调养身子,一切由她定夺便是。”
“哼,万一时七头胎是个男的,有你好哭的。”
后院中从来不缺争风吃醋的人,有人奉承也会有人阴郁诋毁,“若是男孩,那就得遭天下人耻笑了,人家只会说,‘苏之远,你到底行不行,给你机会传承洛氏血脉,结果你传的是你们苏家的种?’,谁稀罕哪!”
“哈哈哈……”
屋外的夫侍们,笑作一团。
依稀中,又听见苏之远的声音,温柔得仿佛没有脾气,“此话就当我们之间闲聊说说便罢了,你们……好自为之。”
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孩子真正的血脉来自谁。
不管孩子是男是女,身份必然无比尊贵。
他最大的责任,就是照顾好洛时七,照顾好她肚里的孩子,保她平安生产。
“嗯哼,你看他那样,没准心里高兴得都快开花了!”
“别说了,人都走远了。”
“……”
其他人还倚在门口说三道四时,苏之远已经走了。
而就在这时,房门由内打开。
夫侍们一道望了过去,看见洛时七冷着脸站在门内,蓦地全噤了声。
“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冷唇微提,艳绝的美眸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心笑自己居然对他们如此陌生,能说得上名字的基本没有。
“从今天起,罚你们禁足此院,直到我生完孩子。”
她留下这个命令,无视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走出了院子。
来到前院,在大厅里见到了急得原地团团转的洛老夫人,于是走了进去。
“娘,怎么了。”
“醒了?”
洛老夫人见她精神大好,原本是高兴的,可转而又唉声叹气起来,“都怪为娘不好,今早栀子来说要去楼里帮白冥的忙,我老糊涂就给答应了,结果你在门口昏倒,一时情急我让人从外头叫了个大夫来看诊,这一看……”
“……”
“此时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有喜了。”
“……”
让栀子去天下第一楼帮忙是她给的主意,没想到成了给自己挖的一个“坑”。
“此前门口来了不少围观的人,都来问你肚里的孩子是哪个夫侍的,为娘如实说了,是苏之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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