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愣是不吭一声,只是一味地看着他,笑得令人心肝发颤。
终于,他爆发了,压低着几近咆哮的声线质问她,“所以你觉得我与你院子里那些夫侍并无不同,只是你用以传宗接代的工具人?”
工具人?
这话说的像是有毛病,可又挑不出任何毛病。
洛时七轻笑,“不然殿下以为我今夜找苏之远来做什么?你打扰了我和他的好事,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又或者殿下自认清高,觉得我会浪费时间与你谈情说爱后,再做这些事?”
“……”
霁沐寒心下一冷,甩开她的手。
正要弯腰去拾起地上的衣袍,怎料她一把将自己推倒在榻,言语透着戏谑的挑衅,“霁沐寒,你到底行不行?”
霁沐寒:“……”
未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她坐在他的腿上,察觉到他身上一丝不可言喻的变化后,笑意更是猖狂,“看来也不是不行。”
霁沐寒:“……”
他眸心一凝,翻身低哑道:“洛时七,这是你逼我的。”
“……”
纱帐落下,风烛摇曳。
冬月不知春事,暖光旖旎一室。
这一夜,她褪掉臂上守宫砂,心道自己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
而他却从一开始的愤怒,渐渐得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第二日一早。
洛时七醒来后,已不见了枕边人。
果真应验了她的话,各取所需后,必是各奔东西的现况。
这样也好,省了一大堆的麻烦事。
沐浴间,想起昨夜缠绵之事,两颊不知觉得飞上两朵红云。
待整装待发后,她从容不迫地走出房间,看到院子里的那些等着给她请安的夫侍,顿时又多了一抹愧疚之色。
“时七,昨夜睡得可好?”有人问道。
“苏之远笨手笨脚的,哪能伺候得好时七,要我说,这第一个安排侍寝的人就该是我。”
有个夫侍白了一眼站在中间,低着头红着脸的苏之远。
从他们的话外之音不难听出,他们都以为昨夜是苏之远侍了寝,而他此时也不否认,大概是面子上挂不住。
毕竟侍寝的半路被人截胡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不好受。
这毕竟是,男人的尊严。
洛时七也没当场说破,只是淡然笑笑,“多亏之远,我才能睡上一个好觉。”
“……”
夫侍们大都噤了言,脸上皆有不甘之色。
“我还要去百花楼处理点事,你们要是无聊了就去天下第一楼帮我转转,之远,你跟我一起。”
“是。”
在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中,洛时七带着苏之远离开了。
去百花楼的路上,苏之远几次看着她,却欲言又止。
就在马车快要抵达百花楼之际,他还是说了出来,“时七,昨夜的事……抱歉。”
“你有什么好抱歉的?”洛时七不以为意地笑问。
“是我无能,拒了你的好意……昨夜,你与太子……”
“……”
听得出来,他是想打听她和霁沐寒有无发生关系一事。
“你只要记住,昨夜我只招了你一人侍寝,没有第三人插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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