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和余钱二人最终还是进入了这间凶宅。凶手落网并得到应有的审判后,这间房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只是因为闲置过久,现在房子里的一切都积满了灰尘。
房间里的灯无法打开,二人只得打开强光手电,小心翼翼地对这间房子探索了一番。
很奇怪,明明刚刚发生过那样的事,现在这间房子除了老旧却一切如常。
“这房子里啥都没有啊。”不知为何,没有遇到灵异事件的余钱反而有些失落。
“是好事。”他瞥了一眼余钱,没有再说其他。
忽然,仿佛心有所感似的,林暮脑袋里好像闪过了什么。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要办。”
余钱听了这话,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提醒了一句:“那木头哥你小心点。”
随后余钱轻手轻脚走地出了这间房子,还顺便将门虚掩。
心有灵犀一般,林暮看向了鞋柜。
他小心翼翼地将鞋柜打开,里面空空荡荡。
林暮好像知道了什么,他的手在鞋柜里摸索着。
很快,林暮在鞋柜下层顶部摸出一样东西,是一块半红半白的布片。
这布片红色那一半摸起来干硬生脆,像是被血液浸泡过后再风干。
另外一半的手感,林暮摸了摸,应该是是衬衫的布料。
林暮拿着布片站在房间里,闭上了眼睛……
…
…
我叫崔莺,在衡州一家小公司当财务。
一如往常,我加班到深夜,倒不是说这家公司工作量有多么的大,只是我需要钱,非常地需要。
伸了个懒腰,我下班了。
如往常那样,我坐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下了车,我来到了这个漆黑的路口。
这个路口依旧黑暗,这里的灯似乎从来没好过,向社区反馈也没有人管。
打开手机的灯光,我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伸进了包里,握紧了防狼喷雾。
没办法,总要小心点。
今天的夜好像格外的黑,好在旁边的棚户区还有许多灯光尚未熄灭。
我快步往家的方向走着,不知为何,从下班开始,我的心头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不安感。
深夜的风吹的我有点冷,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家,然后洗个澡再舒舒服服的睡觉。
这条路我走过不知道多少遍,可莫名其妙地,今天我觉得它有些陌生。
“呼~”我做了个深呼吸,应该是心理作用。
黑暗里,有更黑的影子,我知道,那里有一棵树。
可我为什么觉得那颗树在向我招手。
我不敢再看,于是继续向前走。
“哐当!”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踢到了一个啤酒罐。
虚惊一场,不过,我不能再自己吓自己了。
路过了一个小路口,这个小路口通往另一个小区,那个小区昏黄的灯光在平时我觉得很温馨。
可今天,我竟觉得有些渗人。
我加快了脚步。
很快,我的前面出现了一个拐角,我知道,只要转过这个弯,就是我租住的小区了。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因为我总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我开始小跑。
时间过得好慢,这么点距离,我却感觉我跑了好久好久。
终于,我到达了这个拐角。
小区的路灯是好的,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他还是给了我一丝安全感。我来到了我家那栋楼的楼梯口。
楼道口一片黑暗,像一张大嘴。
我心里有点发杵,可只要爬上六楼我就能回家了。
开始爬楼梯,我一步两级,飞快上楼,尽管不可能,但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我。
很快,我来到了二楼,二楼是一对中年夫妻在给孩子陪读,他们的儿子就在附近的高中上学,偶尔他们的儿子上学时,我能听见他们的争吵。
这个点他们应该都睡了。
我继续上楼,我来到了三楼。
三楼住的是个独居老人,这个老人好像从来不开灯,也不喜欢关门。
每次我路过的时候都能看见他那昏暗烛光下深陷的眼窝。
没等他看向我,我继续上楼。
四楼非常神秘,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从来没看见过他,但是我偶尔下班的时候能从房间里听到隐隐约约的音乐声。
今天他家非常安静。
来到了五楼,五楼没有住人。
我稍微歇了口气,因为前方的路已经有灯光,那是我自己装的,每次临近我的下班时间就会自动打开。
我开始不那么急迫了。
一步一阶地,我上着最后的十六级阶梯,我的关掉了手机的灯光,开始从包里摸索着钥匙。
不知为何,我的手有些颤抖,也许是因为快到家的喜悦吧。
钥匙好几次没对准锁孔。
手开始越来越抖,我好几次钥匙没对准。
“咔嚓。”
门开了。
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腰上就传来一股巨力,痛觉开不及传道,我的头撞到了一块硬物。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
我被剧痛唤醒,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的却是一片鲜红。
血液流淌在地上,染红了我铺在沙发前的白地毯。
我面前的是什么?我的眼睛有些失焦。
我努力的想要看清。
终于,如我所愿,我看清了。
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
他坐在我的身上。
他在砍我的腿。
我已经感受不到我的四肢了。
痛,痛死了。
但是我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
没有小说中描述的走马灯,我的世界又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母亲的病能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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