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墙之中……
靖玄带着皇儒无上来到了血迹斑斑的罪墙之前,而后出声道。
“皇儒前辈,这便是我在学海无涯曾经提及过的负业法门!”
“还真是如此…”
“佛门之中的负业法门!”
“能修炼这个法门的,唯有善恶本源的楼至韦驮!”
皇儒无上上前一步,手按在罪墙之中,浑厚的儒元注入,霎时引起里面的佛力反弹,整个罪墙浮现出来一道功法凝结的封印。
“确实如此…”
“前辈你再看,这罪墙何其绵延,如果这是人血魂所铸,那为此死亡的人,又该是多少?!”
靖玄看着面色一阵变化不定的皇儒无上,将自己的看法讲出。
此言一出,原本神色就不善的皇儒无上瞬间漆黑如锅底。
对着面前的罪墙,咬着牙,语气万般冰冷的出声道。
“好一个负业法门!”
“好一个天佛原乡!”
“好一个楼至韦驮!”
“真是好极了,佛门居然会出现此等丧心病狂之人!”
“听这个的居民所讲,这罪墙更像是防御着什么东西!”
“夜晚来至,暮钟敲响,罪墙消失,会出现一群红色异虫。”
“这些异虫,蚀骨吞肉,万般可怕,我怀疑与天之佛有关!”
靖玄看着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皇儒无上,继续将话题延伸。
“红色异虫?!”
“我在苦境这么久了,也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如果真的是原本存在的话,那么苦境其他就会有灾情了!”
“但武林这平静无比,更无其他人曾经提及过。”
“加上通过对罪墙的观察,此墙应该是阻拦这种异虫的。”
“所以,大概率还是与这罪墙的创造者楼至韦驮有关!”
皇儒无上闻言,皱着眉思索片刻,按道理如果原本存在,那肯定都被传遍武林了,但这么悄无声息的,就说明属于异境生物了。
而后看着一侧的靖玄,出声询问这罪墙其他人的下落了。
“对了,你曾经说这里有人居住在这里,那么人呢?!”
“关于此地居民!”
“应该就在这附近!”
靖玄听到询问,立马看向四周,果不其然,一个侍女推着一个轮椅,来到了二人的身前。
“……你们看着的这罪墙就是天之佛杀了我一族男丁所铸的。”
“当日……”
水嫣柔看着眼前二人,通过衣服的辨别,就能看出为首的皇儒无上绝对是身份不低的存在。
而后神色悲痛的对着罪墙将天之佛的罪状全部讲了出来。
随着水嫣柔的讲解,众人陷入到了回忆之中,一副残酷的景象正在缓缓的浮现,佛者戮人铸墙。
“果然与我推测的一样,这异虫的来历正是与天之佛有关!”
“此等心狠手辣之辈,居然还可以当上三教高层!
”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儒无上听到事情的原本,心中的怒火再难压制,真是恨不得直接把天之佛的头扭下来。
“……我们一族在这等待许久,期望有人可以解除罪墙!”
“让这罪墙之中的灵魂拜托折磨,得以投胎转世!”
“可是等啊等,虽然等来一些侠士,但全部死于非命!”
“到这里我们才明白,也许这罪墙,恐怕永远不得见天日了。”
水嫣柔听到皇儒无上的愤慨之语,不由惨笑一声,用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无奈的指责天之佛。
“居然还有此事!
”
“看来这是有人将知情者统统灭口了,以保罪墙之事不泄!”
“嗯……”
皇儒无上的性格,正是吃软不吃硬,听到受害者这么说,心中也是无比愤慨,但问题也很明显,对方不是小猫小狗,而是天之佛。
如果贸然因为此事对上的话,那估计会引发双教关系紧张。
不过,按照罪墙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恐怕佛门也容不下天之佛。
现在最关键的是需要知道这罪墙是个人行为,还是背后牵扯着一些众人不知道的利益问题。
“唉…”
水嫣柔叹了一口气,便带着侍女,离开了此地,不见了踪影。
“前辈!”
“关于这位夫人所言,我曾经从我学兄靖沧浪那里听闻过。”
“他有一个好朋友名为侠邪御神风,此人能为不凡,但探查过罪墙之谜后,就突然惨亡了。”
“因为这件事,我们也介入调查一番,正好得到一些信息!”
“也许是与罪墙有关!”
靖玄看着已经离开的水嫣柔与正在思索罪墙的皇儒无上,心知当时天佛原乡种下来的恶果终于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毕竟这个时候,一个小有名气的侠客死亡更能为此事加磅,借用靖沧浪与御神风的关系,更可以使皇儒无上对天之佛评价下低。
“嗯,是什么?”
听到这里,皇儒无上亦是来了疑问,毕竟能让堂堂的天之佛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那背后的利益恐怕大的超乎想象。
“圣魔大战!”
靖玄闻言,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引子,抛了出来。
“什么?!”
皇儒无上听到这个东西,可谓是满脸的迷茫。
“圣魔大战,听闻是天佛原乡与魔族的一场战斗。”
“为首的天之佛正是担任着这场战斗的指挥者。”
靖玄看着一脸迷茫的皇儒无上,心中更加确定,当时剧情中演出来的圣魔大战只是两方不同势力的互相角斗罢了。
根本扯不上苦境灾难,要说灾难,武神,魔佛波旬,佛业双身,这些才是真正的灾难,一场波及三教的灾难,但实际上大家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亦或是头鸟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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