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围的男人们看着桑榆的眼神就像是狼一样,而女人们看着桑榆的眼神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尤其是刘月茹,一张脸已经快要收不住了。
她双手紧紧地攥着衣服,手心都开始泛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一个农女又怎么会跳舞!
而且还跳的那么的美!她准备了那么久,学了那么久,没想到今日被一个乡下来的农女抢了风头,刘月茹怎么可以忍。
而且最气的是,刚刚她自己都看呆了。
最重要的是榆之珩的眼神从那女人出场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
那可是榆之珩啊,又怎么会被一个农女所吸引,而且还是一个那么丑的农女!
刘月茹又看了榆之珩一眼,发现榆之珩的眼神还放在桑榆身上,就没有离开过,顿时更气了。
一旁的聂二夫人和聂雨薇也是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
“她不是从乡下来的吗?”
聂夫人自豪的笑笑,深藏功与名。
聂嘉灵一直都看不惯聂雨薇,看着他们吃惊的样子还冷哼一声,“哼,你们知道什么,我小鱼姐姐会的东西多着呢!也就是你们狗眼看人低。”
一句话让聂二夫人气的脸色发白,想要发作就听见庸霸王妃开口道:“没想到小鱼姑娘竟然如此的一鸣惊人,那今日的头筹是非小鱼姑娘莫属了。”
庸霸王妃说完还环绕了一圈,“大家没有意见吧!”
这样的舞蹈,简直是碾压式的比试,谁还会有意见啊!
所以这第一场的比试就你桑榆胜出结束。
桑榆换好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发现此时的众人已经新一轮的比试了。
这一轮是比试的诗文,采用作诗,飞花令,或者做对对子的方式来比试,可以说是全场参与了。
这一轮对刘月茹来说是强项,对于聂雨馨和聂雨薇来说也是简单的事情,毕竟聂府有单独的老师,他们从记事起就开始学习诗文,所以说这点难度还是难不住他们的。
而聂嘉灵可就愁了。
她可是从小看见书就困,学了这么多年肚子里都没有多点墨水,唯独是对武艺上有着天赋,一学就会。
所以后来聂老爷子索性也就由她去了。
直到重新回到天都,为了议亲,聂夫人天天对她耳严加看管,逼着她将那些粗鲁的做派丢掉,专心学着管家做大家闺秀,世家嫡女,毕竟以后是要做当家主母的。
这会儿听见要作诗,整个人头都大了。
早知道她就不参加这宴会了,不但没意思,而且还特别的烦。
桑榆此时也不想参加这比试,着实是没有意思,毕竟自己那唐诗三百首背出来总是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
所以她立刻就开口跟庸霸王妃说明自己不通诗文,这比试就参加了。
话音刚落,刘月茹高兴的就笑了起来,聂雨薇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着桑榆的眼神也是满是鄙视。
聂嘉灵见桑榆可以不参加,自己立刻就要跟着起身,但是被聂夫人给阻止了。
聂嘉灵生无可恋,眼睁睁的看着比试开始,大家面前依次被摆上笔墨纸砚,一炷香的时间每人以春天为题作诗。
眼看着大家都开始下笔,唯独聂嘉灵没有任何的头绪,而她身侧坐着的只有桑榆。
她转过头小声的说,“姐姐,你帮帮我吧。”
聂嘉灵可怜兮兮的说完又想到桑榆因为不通诗文没有参加笔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桑榆看着可怜兮兮的聂嘉灵,实在是不忍心,便小声将新课标的第一首古诗背了出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桑榆说的声音很小,为了保证聂嘉灵能听到还加了一点内力。
聂嘉灵一边写一边赞叹的看了桑榆一眼,等到所有的诗文都被收了去呈到了庸霸王妃的面前,聂嘉灵直接挪到桑榆身边,紧紧地抱着她的胳膊道:“姐姐,你真的太棒了,没有你,我今天就丢死人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的。”
桑榆心想,不是我厉害,是我的记忆力厉害,也是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厉害,是新课标的厉害,否则她也不会记得住这么多的古诗啊!
庸霸王妃邀请榆之珩和戚云景一起看刚刚做的诗好分出高低。
刘月茹这次对自己非常有信心,作诗对她来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这次的诗还经过他的仔细打磨,肯定会拔的头筹的。
但是,等戚云景将头筹的诗念出来的时候,却傻眼了。
戚云景站起身,“经庸霸王妃,摄政王和我三人一气觉得最好的这首诗是春晓。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好诗啊!”
“好诗。”
戚云景读完,立刻有人拍手叫好。
“这是不是月茹姑娘作的,毕竟这里面就数月茹姑娘学问好了。”
而此时的刘月茹已经慌了。
不可能,不可能!
谁能做出这样的诗,在场的人里面谁还有这样的本事,狠狠地将她压了一头。
而戚云景笑笑,继续说出了那人的名字,“这首诗写了刚刚醒来以后早晨的春天的景象,正是出自聂府聂嘉灵姑娘之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炸了。
“竟然不是刘月茹姑娘。”
“没想到聂嘉灵姑娘学问如此的好,真不会我是聂老的孙女。”
“是呀是呀。”
而聂嘉灵慌了。
从一开始戚云景将诗念出来的时候她就慌了,她哪里想到桑榆随便出口的一首诗竟然还能拔的头筹,这还了得。
万一到时候再让她上去继续作诗怎么办,到时候可真就丢脸丢大发了。
不行,她一定不能丢了聂家的脸。
想到这里,聂嘉灵站起身行礼后道:“禀告王妃,这首诗并非是本人所做,而是本人的姐姐无意中做得一首诗,我一时好奇便记住了,借着今日比试才写了出来。”
“姐姐?”
“聂嘉灵姑娘的姐姐那岂不是就是小鱼姑娘?”
“她不是因为不会而退赛了吗?”
……
桑榆无奈的看着聂嘉灵,而聂嘉灵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得意的朝着桑榆眨了一下眼睛,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哎,桑榆无奈。
她好心的帮聂嘉灵,她怎么还恩将仇报将她拖下水了呢!
“不可能!”这时,刘月茹气愤的站了起来,“不可能,这诗绝对不可能是你做的,你一个农女,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做出这个的诗,就那首诗就是我也写不出来的。”
这话,聂嘉灵可不开心了,顿时回嘴道:“我呸!你自己写不出诗来,就觉得我姐姐写不出,这是什么样的道理?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典型的妒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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