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
【邪神大人。】
【我的一切,都是要献给邪大人的!!】
几分钟前,又或者是十几分钟前,
飞段的意志还是如此的坚定。
因为那位神秘、不见形的存在,就是他穷尽此生都要侍奉存在!
直到,
荒的眼中开始出现了不耐。
“对疼痛已经开始耐受了吗?”
看着前者那充斥讽刺与愤恨的眼睛,有下意识的低语地从其口中响起。
且没有再去在意这家伙那愈发粗暴、嘲弄的右瞳,荒猝然将手中的横刀插入了一旁的地上,于之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柄普通的制式可无。
“那就正式开始享受吧。”
依旧是自语,
但是在这冰冷的声音落入耳畔的时候,飞段惊愕的发现,那苦无之上竟然缠绕着一股实质的查克拉能量。
仅是凝视,这股不知名的力量就给予了他一种莫名的胆寒。
这也是自上一次角都威胁要将之肢解埋葬后,其第一次感受到了发自心底的恐惧。
区别在于,
前者是永远不见天日的无尽孤寂,
后者是切切实实的死亡威胁,
总结性的一致点在于,自己所信仰的那位邪神,所赐予下的不死能力,都无法发挥正面效用!
“就让我看看,你所信奉的邪神能不能够继续庇佑你吧。”
【天锁斩月·附!】
没有丝毫的停顿,以及给予对方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荒直接用这柄附着死神之力的忍具在猎物的身上划刻了下去。
“啊!!”
刺耳的惨叫随之响起,
一种切实的受伤感与被剥离感,于之灵魂中荡漾。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死了,】
【死了。】
【要死了!!】
他那充血的右瞳拼命瞪大,此前积攒的愤恨与嘲弄,皆在这一瞬的实质剥离中被恐惧所侵占、吞噬。
这是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迫近。
亦是将之整个意识都拉回了往日的那张冰冷实验台上。
耳畔出现幻听,
似是那冰冷的医用铁器轻微碰撞音,
眼睛呈现幻觉,
视野中的那个恶魔似穿上了白大褂。
随后,刺眼的白炽灯,刺鼻的消毒水,以及指指点点的解剖声也随之被从记忆深处给挖掘了出来。
【不要,】
【不要。】
【不要!】
而随着那似曾相识的画面涌现,飞段的内心开始出现躁动。
恐怖、不安,
那种将信仰、将意志一点一点注入细胞、浸入血脉的感受,他绝对不想要再体味第二次。
可是,最初的记忆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誓要将之整个人全部吞噬,要令其迄今为止所存在的意义完全洗涤、推翻!
乃至最后令飞段归结出了一个可怕的揣测。
【这家伙,】
【名叫宇智波荒的这个家伙!】
【难道是凌驾于邪神大人之上的存在吗??】
亦恰恰就在这时,
于之混沌、恐慌的识海中响起了最后的通牒:
“最后一次提问,飞段君。”
“你愿意永生永世成为我的信徒吗?”
且不等当事者那刻在骨子里的抗拒与桀骜冒出头,那传入耳畔的冰冷声音又继续补充道:
“顺,则生。”
“逆,就永远毁灭吧。”
与这冰冷通牒一起传入飞段感官的,还有那不断迫近自身右瞳的漆黑苦无。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是绝对的禁断力量。
一旦沾染,那就是永恒的失去!
随着刃尖的压迫不断逼近,其充斥各种情绪的瞳孔亦在不断扩大的同时,逐步地摒弃了诸多不必要且影响自身继续存活的情绪。
细胞在尖啸,神经在颤栗,血脉开始出现冰封式的冻缓,
眼瞳中所有影响自身存在的情绪已经完全被排除,
满是鲜血与碎肉的嘴巴更是猛然开阖想要表达出什么意愿。
可是飞段却豁然发现,
自己已经无法正常的言语。
然,那给予其最深切恐惧的那股抹杀能量已经抵近了自己的眼瞳!!
无法回应,无力抵抗的他,只能够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扭过脑袋。
就如同数十年前那样,将所有的一切交给了那被塑造出来的信仰。
可是,
那股极具灵魂性质的禁断剥离感迟迟没有临身,
当其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宛若魔鬼一般的少年已然离开了他的周身。
不过此刻,飞段的心中并没有那种明确地死里逃生喜悦,
有的是无尽的后怕以及空荡、迷茫。
因为就在刚刚,
他亲自更迭了曾发誓要穷尽此生去供奉的信仰。
自此,邪神教派也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善】:飞段的信仰。
在借由死神的力量将前者收服后,荒在起身的同时便一把将没入地表中的横刀拔出,并朝着最后一头四脚地怨虞走去。
观其镶嵌在头部的白底面具上有着藏青色的纹路,大抵是属于风属性的表象。
当然,独留这一头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出众的能力,而是因为这家伙如果再被干掉的话,那么作为晓组织中赏金达人的角都将彻底泯灭于世。
当看到自家大人收编那个没头脑的不死家伙时,与角都对战的忍刀众们,也就刻意地留下了这一头。
至于每单头地怨虞的力量,大抵也就在特别上忍这一级别。
在应对单独的猎物有群起进攻,或者借由特殊替死秘籍阴人的效果。
可面对知晓自身特性,以及本就在数量、实力都与之表现势均力敌、乃至超脱的对手时,这道不死秘术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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