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将一个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上,因为张老汉说过,不能与石像的眼睛对视,否则可能短暂失去记忆。
而相对于闭上眼睛,还不如直接蒙住眼睛来的更加方便,这样一来,更将容易应对各种恐怖危机。
“死就死吧。”徐阳摸了摸腰间的杀猪刀,心中稍微安定了许多,接着使劲的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尖锐而绵长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被无限放大,犹如锋利的刀锋剐蹭钢丝带了的感觉,刺耳而又拨动心弦。
被蒙住双眼之后,四周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好似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全部传来,令耳边有些噪杂,而在他的前面应该就是安放石像的正堂了,徐阳几乎可以猜到,这个石像此时应该正在用瞎子的那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
徐阳并没有急着进去,在一切未知的环境中,谨小慎微才是生存的唯一根本,他倒是没有非要得到这个石像,只是想增加一点保命手段罢了,若是为了这个石像而丢掉性命,那么就太得不偿失了。
他的身体是微微前倾的,这样的姿势能够确保他在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跑出去。
“房屋并不是很大,若是这样走进去大概五步的距离,也许还要更近,那时候应该已经接近供桌了,只要靠近供桌,那么得到石像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徐阳在心中思考着路径,和大概方位,神情无比冷静。
就在徐阳准备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在房屋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这个声音像是踮脚走路产生的嘀嗒声,又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步伐很轻。
这个声音出现之后,好似有个东西正朝着门口走来,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站在了徐阳的面前。
“该死,果然有东西。”
徐阳神情紧绷,一只手放在腰间,感官在这时变得极为灵敏。
行走时带起了轻风,缓缓的拂过面颊,像是在吹气,而这股气很轻柔,是从下方传来的,到达徐阳面颊的时候,仅仅拂动了额头的几根发丝罢了。
嘀嗒声消失了,而徐阳则什么都看不见,一片漆黑,许许多多古怪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有的来自院外,有的来自屋内,声音混杂在一起,令徐阳心跳急速加快。
徐阳的手臂微微颤抖,在这一刻,他终于按捺不住,身体猛地向前走了一步,然而却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徐阳甚至以及做好了向前推的动作,只是现在手掌什么都没哟感觉得到,空气中有些冷飕飕的,令伸出的手臂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没有!”
“那个东西哪去了?”
他歪着头侧耳倾听,想要极力找到这个东西的声音。
“砰!”
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那房门竟然在这个时候一下子被关上了。
房门隔绝的外面的声音,令屋内充满了极度的压抑。
“不好”
徐阳心头一慌,原本准备后退的路,现在已经被堵死,他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房门被关,对自己极为不利,接下来自己将再无退路。
没有光亮,没人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四周空荡荡的,似乎只有徐阳一人,也许还有那个诡异神像。在房门被关上之后,屋内变得更加的安静,他好像进入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一切只能依靠嗅觉和听觉带来的感官,从而了解房内的一切。
徐阳的身体后退了一些,身体靠在木门之上,这让能够令他稍微安全一些,不至于被突然出现的某个东西袭击后背。
伸手在后背的房门上摸了摸,并没有被插上,可是为什么总是拉不动,就好像此时正有一只手在紧紧的把住这扇门一样。
徐阳只是试了试,就已经放弃了。
试探着向旁边摸了一下,入手是青石特有的冰冷,已经青石上雕刻的石像特有的凹凸不平,因为门旁常年被人触碰,已经变得极为光滑。
只是这一摸下来,竟然隐隐有触摸皮肤时的触感,只是这般冰冷犹如死尸罢了,在进屋之前徐阳已经使用法决将自己的体温降低,可是即使这般,还能能感受到这股冰寒,指尖的感觉尤为逼真,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管怎么样,只能尽量去接近石像,不知道刚才感觉的那个东西是不是还在。”徐阳未敢做太大的动作,而只是将一只手放于腰间,另一只手横于胸前,然后试探的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徐阳在心中不断的默数着,仔细感受四周的变化,一旦出现问题他将会立即横刀插过去,不管是不是活人。
“三步,四步。”当数到第四步的时候,徐阳突然停了下来,他伸出手向前摸了摸,如果计算的没错,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可以摸到供桌了。
然而,他的手在半空中挥动了一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吗,这不应该吧,张老汉明明说石像摆在正堂的供桌上,以石房的尺寸,不可能有太大的错误,难道说供桌很窄,是贴着墙放的吗。”
他轻轻皱了皱眉头,“要不要取下眼罩看看。”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中升起,徐阳竟不住的心脏狂跳。
然而还未等他收回手的时候,那只抬起的手臂竟突然被人抓住了,入手的感觉是冰冷,且坚硬,像是利爪一般,死死的钳住了徐阳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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